”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幽晦莫名,说道:“再说一两年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查出来了。”
陈潇道:“她非要抱着孩子去见太后,引人疑窦。”
“也不能怪晋阳。”贾珩眉头微皱,想了想,问道:“这次没有将仇良带出来?”
陈潇清眸之中似乎隐见寒芒闪烁,柔声道:“那就太明显了,我倒也想寻个由头除掉此人。”
贾珩冷声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此一来,的确是有些难办。”
陈潇正自腻哼一声,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至自家脸颊,道道温软而炽烈的气息扑鼻而来,而后,就是一股股湮灭洪流,带着无尽的亲昵和喜爱。
过了一会儿,陈潇略有几许英丽的柳叶细眉之下,莹润清眸中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水光,感受到身后那人的蠢蠢欲动以及跃跃欲试,心头也有几许甜蜜,说道:“你这是憋坏了吧。”
贾珩:“……”
潇潇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生冷不忌,不过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倒也不必遮遮掩掩。
贾珩探出手,扬了扬,道:“潇潇,你这不也是……”
这么长时间不见他,潇潇泪眼汪汪的。
陈潇轻哼一声,郁郁青青的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熠熠妙目当中现出一抹羞恼。
贾珩说话间,轻轻搂住陈潇,低声说道:“潇潇。”
“这还白天呢,别闹。”陈潇玉容微顿,似是有几许嗔恼,柔声说道。
贾珩闻听此言,也只得暂且停下翻山越岭的手,轻声说道:“潇潇,你去沐浴更衣,”
陈潇黛青弯弯的柳叶细眉之下,美眸嗔白了那少年一眼,暗道,这人是开始嫌弃她是吧?
贾珩道:“好了,我再看会儿舆图,等会儿再说其他。”
陈潇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其他,然后前去沐浴。
贾珩而后也不多说其他,来到书案之前,然后拿起朝鲜的舆图,思量着接下来的用兵方略。
……
……
朝鲜,王京
满清的兵马已经占据了这座城池三日,一队队精锐旗丁正在城墙上执兵盘桓,大批女真旗丁手持军械,神情警惕。
阿济格脱去了重甲,换上一袭华美锦服,落座在原属于朝鲜国王李淏的内书房中,正在与随同出征的八旗骁将叙话。
这几天,阿济格已经分派兵丁,前去攻打北方的江原道。
下方的汉军旗都统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