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眸光轻轻闪烁了下,沉声道。
阮永德沉声道:“最近锦衣府卫的调查越来越多了,京城周方已无我等容身之地。”
“如果当真是这卫王苦心孤诣地篡位,那么朝廷忠臣义士,绝不会坐视不理,李瓒忠臣节义,高仲平乃崇平潜邸旧臣,岂能容之?”陈渊嘿然说道。
阮永德点了点头,道:“先前高镛尚有联络,属下这几天就派人过去看看?”
神京城之中,尚有陈渊手下的死士留守。
陈渊剑眉挑了挑,目中闪过一抹锐利之芒,冷声道:“我陈汉天下,绝不能任由那小儿窃夺,我即刻修书一封,你让人代为递送给高仲平,望他深明大义,靖诛国贼!”
陈渊眉头挑了挑,目光咄咄,面上现出一股崇高使命感,低声道:“此外就是救出魏梁两王,出得神京城,不能任由那贾珩小儿窃夺我大汉神器!”
阮永德闻言,拱手应是。
神京城,高宅
高仲平落座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那张沟壑深深的面容上见着一抹思忖之色,目中冷意涌动不停,这会儿,分明正在思量着如今的朝局。
随着吕绛出阁,那位卫王多半会安排与自己亲厚的文臣进入内阁。
这位卫王,在两代帝王辞世,幼主当国之时,如此肆意揽权,显然意图不明。
究竟是忠是奸?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从外间进入厅堂,面色微顿,朗声道:“老爷,外面有人递来了一封书信。”
高仲平闻听此言,这会儿,放下手中的茶盅,眉头皱了皱,目中现出一抹诧异,问道:“书信?”
高仲平剑眉挑了挑,目光闪烁了下,道:“拿给我来看看。”
那管家说话之间,行至近前,将手中一封书信递将过去。
高仲平就着一旁的蜡烛灯火开始阅览起来,起初还不在意,但随着时间过去,渐渐正襟危坐,刚毅、威严的面容上现出思索之色。
此事……
其实,先前锦衣府卫当中散播的流言。
只是其中所言,却有些逻辑缜密,严丝合缝。
高仲平抬眸看着窗外的夜色,一旁高几上正自跳动不已的烛火,将忧虑不胜的面容,映照的不大真切。
高仲平两道犹如苍松的浓眉之下,目光深深,道:“去看看来人现在何处?将人引进来。”
管家闻听此言,然后,也不多言,转身离去。
高仲平这会儿,又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