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次请东道儿,都没少使着攒下的体己银子。
再说,她哪能跑的太勤,落在旁人眼中,不定传出什么不堪的闲话。
素云笑了笑,轻声道:“奶奶,其实若是学琏二奶奶那样,常到珩大奶奶那边儿坐会儿,或是陪着说会话儿,或是摸摸骨牌什么的,如是熟稔,想来以后有事烦劳着,都是奶奶嘴边儿的话,从来都没有临到头上再求人的。”
李纨闻言,却如拨云见雾,秀眉下的双眸一亮,低声道:“上次她还向我问过子嗣的事儿,我……”
说着,也觉得这话题似有些羞于启齿,白腻脸蛋儿上,悄然浮起两朵红晕。
这般一说,素云反而拧起眉头,眸中现出思索,道:“说来,这珩大爷与珩大奶奶成亲有段日子了,倒没听着珩大奶奶肚子有什么动静。”
碧月轻声道:“不是还有尤家两个姨奶奶吗?私下里,几个丫鬟都说这二尤姐妹颜色好,大爷也是艳福不浅呢。”
一些丫鬟常随着主子出没宁国府,自也见着尤二姐、尤三姐两人,丫鬟私下里难免不会议论。
就连宝钗与黛玉,也常有下人拿来对比。
素云轻声道:“不是说还没过门呢,珩大奶奶刚过门不久,是倒也不好纳妾,不过,如是以二年再无所出,也不好说了。”
一般而言,一年无所出,就会有一些闲言碎语流传。
李纨听着,有些心惊肉跳,皱了皱眉,止住了两人的议论,微恼道:“越说越不像了,这些如何好议论着主子,让人听着这些闲言碎语,不知闹出什么塌天的风波来。”
素云和碧月脸色悻悻然,也不好多说。
李纨则在两个丫鬟的侍奉下,洗漱罢,去掉外裳衣衫,只着一件里衣,哺育一子的粮仓巍峨丰盈,掀开被子,躺在凉衾之内,随着外间帏幔徐徐放下,床榻灯火昏暗,将一双忧愁郁结的明亮眸子遮掩。
李纨却一时间睡不着,在床上烙着饼子。
只得想着来日儿子的前程,自己封着诰命的盛大场景,但往日百试百灵的招数,今天却有些不大好使。
时近三更,外间传来一声梆子响,李纨听着外面的动静,两个丫鬟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清晰可闻,分明睡得香甜,在静夜之中,对孤枕难眠之人,却有几分烦心。
“都三更了。”
思量着,贝齿咬了咬樱唇,一手解衣,一手及下。
微微闭上眼眸,开始回想那记忆深处的温存,点点滴滴,但时隔多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