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之前不是一直有着冲突,夏侯和五城兵马司也时时缉察着。”贾珩掌间丰腻。
晋阳长公主道:“本宫不见他就是了。”
“见见倒无不可,听他要说什么。”贾珩道。
“好吧,听你的。”晋阳长公主腻声说着,忽而仰起方桃譬李的脸蛋儿,道:“你之前说已有布置,现在可有进展?”
“差不多快收网了,他现在府里有我的眼线,你见到他可别说漏嘴了。”贾珩叮嘱道。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算是应下,说道:“你和本宫说说朝堂的事儿,皇兄还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贾珩低声道:“京察以及整顿盐务的事,皇兄打算让我去扬州。”
“你……你怎么也唤皇兄?”晋阳长公主嗔恼说着,反正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羞不自抑。
“你别打岔。”贾珩面色微顿,道:“殿下的去过江南吧?”
“小时候父皇南巡,去过一次,但那时也记不得多少事儿。”晋阳长公主媚意流转的眸子,见着回忆之色,轻声道:“说来,本宫在京城也有些呆腻了,想出去走动走动,如果能去金陵也挺好,但是你我……”
两个人现在见不得光,她去了南方,也不能与他在一起出去游玩,这般一想,倒也没什么意趣可言。
“咱们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贾珩宽慰说道。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一时间既是欢喜,又是惆怅,幽幽道:“我们这般痴缠,你还每次都……只怕三二月间,本宫就有了身孕。”
贾珩道:“那就生下来。”
“嗯?”
“等年岁大了,反而有着险处。”贾珩轻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抿了抿粉唇,道:“你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生下来。”
贾珩想了想,说道:“名分……以后总有办法的。”
只要他在对虏战事中取得主导权,荔儿的事就很好解决。
“本宫再想想。”晋阳长公主也不再提及此事,两人又是温存了一会儿。
“好了,你该回去了,本宫觉得元春恐怕早就起疑了。”晋阳长公主轻轻推开贾珩,柔声道。
贾珩暗道,何止是起疑,方才亲眼目睹,只怕这会儿正自难过着。
擦了擦,然后起得身来,穿上衣裳,对着衣架上的铜镜整理着脸上和脖子上的胭脂痕迹,道:“那我走了。”
晋阳长公主摆了摆手,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