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人言,夜读书,先生忙着他的,她玩闹她的,只要把先生折腾的多了,也就不会找那人了。
见少女神色清幽,秀眉下明眸暗然,手中端着茶盅小口喝茶,贾珩默然了下,问道:“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呀。”咸宁公主明眸闪了闪,抿了抿樱唇。
贾珩揽过咸宁公主的削肩,叹了一口气道:“止儿有烦心事儿的时候,泪痣都看不见了。”
说着,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咸宁公主眼角的泪痣,温言软语。
咸宁公主芳心一颤,凝起雾气润生的明眸,只觉芳心涌起阵阵甜蜜。
贾珩看向目光莹润的咸宁公主,道:“等会儿我要去那边儿。”
咸宁公主:“???”
蹙了蹙秀眉,问道:“先生不是要在行辕办公吗?”
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道:“有些关于公务上的事儿和你姑姑商量。”
如果在嵩县开采金矿,那么就离不得内务府,否则就是给户部做嫁衣,而从后世而言,嵩县的那座金矿储量三十吨,会不会引得齐党的蠢蠢欲动?
“哦。”咸宁公主柔声说着,眸光暗然,兴致不高。
“晚上我再回来就是了。”贾珩轻声说着,他也不可能经常住在晋阳长公主府,昨晚是因为元春和探春、湘云刚来,还能因为家卷缘故客宿了一夜。
咸宁公主明眸闪了闪,心情明显又是明媚起来。
贾珩伸手隔着藕荷绿色纱裙,轻轻抚着纤纤笔直,他这两天吩咐着女裁缝忙碌袜子的事儿,想来不久就能……
连忙将心底的古怪思绪压下,想了想,低声道:“咸宁,以后不能像昨天那般胡闹了。”
嗯,语气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咸宁公主玉颊微红,眸光莹润如水,颤声说道:“先生,我哪里胡闹了?”
她昨天也是一时委屈,所以才……
“先生昨天好像也不是很排斥罢?”咸宁公主说着,目光紧紧盯着一本正经的少年,鬼使神差地问道。
贾珩:“……”
他当然心里很排斥,但那里不排斥。
贾珩抱着咸宁,附耳问道:“昨天你那般是……觉得受委屈了?”
先前两人见面,他都不好问着。
“没有,她终究是长辈。”咸宁公主低声说着。
贾珩默然片刻,道:“我对不住她良多。”
咸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