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致浸湿轻罗,而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两侧见着浅浅的酡红,无疑添了几分娇媚。
“殿下,永宁伯来了。”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就在这时,从屏风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晋阳长公主闻言,芳心一喜,放下手中图册,循声望去,只见蟒服少年身形颀立,目光温和地看了过来。
“子玉,你过来了?”晋阳长公主起得身来,烟波横生的眉眼见着喜色流溢。
自徐州一别,丽人有段时日没有见着贾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贾珩看向容色华艳,几是芳姿妖娆的丽人,轻声道:“下了朝,过来看看殿下。”
走到近前,落座在晋阳长公主身旁的绣墩上,问道:“在看书呢?”
说着,拿过簿册,摊开看去,见得纸页上打架的两个小人,栩栩如生,不由一愣,面色古怪地看向孜孜不倦,终身学习的丽人,笑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晋阳长公主轻笑一声,落座下来,笑意嫣然说道:“闲来无事,随便翻翻呀,最近市面上没什么话本可看,就寻着图册子来看,见有几个样子挺新鲜的,等会儿咱们试试?”
贾珩:“……”
这就是老夫老妻,真是虎狼之词,当然也是因为他往日花样太多。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晋阳长公主看向剑眉朗目的少年,坐将过去,目光隐约有着几许复杂,柔声说道:“子玉,今天朝堂上的廷议,本宫听说了。”
贾珩点了点头,倒也不意外,情知丽人另有情报途径。
晋阳长公主说话之间,起身拉过贾珩的手,来到香妃竹榻上并排坐下,语气担忧说道:“你那进奏,大张旗鼓的,未免树敌众多了吧。”
贾珩轻声道:“我有分寸,原也是出京之后的所见所想,借题发挥,帮你彻底扫清麻烦,其实,纵然与他们维持一团和气,他们也不会视我为同道,倒不如摆明车马。”
纵然他言辞激烈,这些人就会对他感激涕零?热脸贴冷屁股而已,至于争执,当初《平虏策》以及许多事的争执,早就放眼望去,政敌遍地了。
晋阳长公主看着眉锋坚毅的少年,想了想,也不再多劝,柔声道:“那你心里有数就好。”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素手,目光见着几分歉意,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晋阳,等过段时间,我又要去扬州了。”
“盐务的事儿?”晋阳长公主秀丽的眉头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