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手中,可谓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刘盛藻本来想去寻顾若清解解闷儿,却不想又被安南侯之女叶暖出言警告。
随着时间流逝,刘盛藻已隐隐察觉出一股不妙,或者说山雨欲来之势。
这时,袁继冲转眸看向刘盛藻,笑了笑道:“刘大人气色怎么这般差,可是昨日没有睡好?”
刘盛藻面色阴沉,说道:“犬子这几天也没有下落,不知去了何处。”
袁继冲微胖小脸挤成绿豆的小眼闪过一抹思忖,说道:“刘大人,令郎之事,下官已经派出扬州府三班衙役正在寻找,莫非是去了金陵,没有知会?”
刘盛藻沉吟道:“也有可能,昌道太过贪玩,等这次回来,非要好好禁足半年才是。”
说到最后,声音已有几分严厉,这些年这个不成器的,给他惹了多少麻烦。
袁继冲笑了笑,说道:“年轻人总是贪玩一些,令郎孝敬懂事,刘大人也不要太过求全责备了。”
当初他帮着刘昌道平了一些事,虽说他都是让手下一个通判去操办,但其实也有后患。
几位盐商落马也不知有没有将他与人方便供出来,按说也不怎么相关才是,他可是没有收着他们的银子,一切都是他一房妾室的弟弟打着他的旗号,自行其是。
随着扬州盐商被削掉一半,江北大营的贪官纷纷落马,嗅觉敏锐的袁继冲,也隐隐意识到一些不妙。
刘盛藻问着身后一排的汪寿祺,说道:“汪老爷,今天怎么不见那位永宁伯?”
此言一出,其他几位盐商还有几位扬州府的官吏,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汪寿祺。
汪寿祺强自笑了笑,道:“已经下了请柬,永宁伯说会过来看看。”
可以说,此届扬州花魁大赛的一众评审都是各怀心事,浑然不见往年的意气风发与谈笑风生。
而客居扬州的名士,闫醒、解鹤两人则是一如既往的笑吟吟地边喝酒,边点评扬州参赛的青楼。
闫醒看向那翩翩起舞的少女,笑了笑道:“环翠阁多是青春妙龄,杨柳细腰的少女,舞蹈倒可勉强一观,但终究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
“浣花楼请来了江南的名妓顾若清,想来合闫兄的胃口。”解鹤端起酒盅,轻抿了一口酒,轻笑道。
“文斋兄是说顾若清?”闫醒笑了笑,目光闪了闪,年近三十岁的俊朗面容上,见着几许神往之色。
解鹤笑道:“此女琴棋书画,舞艺皆为江南一绝,在下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