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袁崇焕。
或许,他等下要表表忠心?
试着说出,没有贾珩的时代,只有时代中的贾珩?
抑或是,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天子和朝廷给的?他必须回报朝廷,回报大汉?嗯,这个最近有些不祥。
先前倒不是他忘记给岳讬堵上抹布,而是天子肯定要对岳讬询问,根本挡不住这么阴人的一招,当初的多铎就是直面崇平帝,叱骂大汉群臣。
嗯,也不是被骂一回两回了。
说着,吩咐一旁的锦衣府卫沉声道:“莫要让他继续妖言惑众,惊扰圣驾。”
“岳讬,如无圣上器用,我朝将士前线用命效死,后方输送粮秣,岂有你为阶下之囚,你试图将我等大汉君臣将校挑拨开来,狂犬吠日,居心叵测!”贾珩想了想,又呵斥道。
赵贞吉的狂犬吠日,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的。
崇平帝看向那目光阴戾,面有不忿之色的岳讬,沉喝一声,呵斥道:“如今是你女真奴酋先后为我大汉击败,如今沦为阶下囚,竟还在此行离间中伤之计,前汉高帝刘邦运筹帷幄不及张良,抚治安民不及萧何,带兵打仗不及韩信,尚一统天下,奠定汉人根基,你这这等身怀豺狼之心的禽兽,不识天数,也敢在此行此诛心之论?”
子钰非具人臣之能,子钰的确有经天纬地之才,可那也是他一手栽培、信用,君臣一体,岂容贼寇离间?
崇平帝沉声道:“将一应囚犯打入诏狱,听候发落!”
一众锦衣府卫拱手称是。
韩癀面色微顿,看向这一幕,心头隐隐有所明悟。
而在场群臣脸色变了变,心思更为复杂,恨不得以身相代。
这是何等的信重?
魏王陈然此刻在人群中看向那君臣二人,听闻此言,目中不由生出几许艳羡之意。
父皇是真的器重子钰。
身穿飞鱼服的陈潇,在人群中静静看着这一幕。
崇平帝转而看向那似乎因为自己一番话而面色微震的蟒服少年,心头暗暗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朕在熙和宫中设了宴,子钰和众将士随朕一同前往宫中吧。”
“谢圣上。”贾珩拱手道谢道。
这时,戴权将一辆马车停靠了过来,与几个内监搬来了马凳,笑道:“陛下。”
贾珩也近前,搀扶着崇平帝上了马车。
而在场的一众大汉群臣,也都纷纷随着那少年与崇平帝进入神京城,脸上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