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衣服和吃食,顺便把那窗口封住了,别没得叫别人看了去。”
韩家寡嫂啐道:“除了你还有哪个,干着缺德事。”看了看钱少爷认真的表情,抿嘴笑道:“知道了,我的大少爷,你到底什么时候再来?”说着帮钱少爷系好了扣子,又打理了一下衣衫。
钱少爷转过来一把握住韩家寡嫂:“我会来的,等着。”说罢头也不回的出门了,见到昨天自己那个垫脚物,原来是块烂木头桩子,过去一脚踢了好远,第一次倾诉的感觉,第一次放下伪装的感觉,第一次被人依赖的感觉,第一次做男人的感觉充盈着钱少爷身体的各个地方,让钱少爷一路昂首阔步的走回了当铺。
自从上次比试了以后,柏锐由于开始处理事情了,忙了几天,没有去看师傅,这天下值,天刚一抹黑,柏锐提着准备好的杜康老酒和一只烧鸡去看望师傅,顺带向他老人家报喜。
刚进去喊了声师傅,后面就进来一男子,用地道的洛阳腔喊了声:“师傅。”说着就跪了下去,柏锐转脸一看竟然是童掌柜,一时错愕竟然不知道反应,只是捏呆呆的着眼前的事,就见炕上的师傅,身躯振了一下,见着烛台的火光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颤抖着声音道:“是初年吗?是魏初年吗?”看到跪着的人不住点头,袁封老爷子声音都走了调,哭道:“我的徒儿啊。”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止住了哭声。
童掌柜指着柏锐说道:“这是师傅的关门弟子?”
袁师傅道:“锐儿见过你师哥。”
柏锐这才回过神来,问道:“童掌柜,您是魏初年师哥?”
童掌柜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柏锐跪下道:“柏锐见过师哥。”
童掌柜连忙扶起,拉着柏锐的手对着袁师傅说:“师傅,您老人家教的好徒弟呀,成材了。”随后将那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听得袁师傅捏着山羊胡不住的点头,又说道:“但是柏锐这些年表现出来的手法太像了我年轻的时候了,于是我就悄悄的跟着来了。
这时柏锐已经取出碗筷,倒出了三碗酒,童掌柜先扶师傅坐下,又与柏锐端起酒碗说道:“先祝师傅福寿安康,再贺今日我师徒三人团圆,干。”。
随后童掌柜又给祖师爷牌位敬上一碗酒。
坐下后,童掌柜紧紧握住袁师傅的手,这话匣子就打开了:“徒儿不孝啊,当年事发,师傅叫徒儿先避避风头,我就跑了,等到风声过去了些才折返回去,那时师傅的家已经被抄没一空,我身上银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