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黑眸子看像柏锐,坐起来一把抱住柏锐,激动的问:“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柏锐安抚道:“是真的,你没有做梦,说完又吻了吻如鸳。”
如鸳这次没有闪躲,眼泪哗哗流淌,疯狂的回应着。直到如意进来,二人才面红耳赤的分开。柏锐召集四女,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问大家愿意不愿意同往,但是万事开头难,需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如鸳看了看三人表情有些诧异,实在想不通为何要带着三人前去,如玉能看的出来比较高兴,如意脸上也有笑容但感觉像心里在想着什么,如水则说:“本来我是不愿意去的,哪里就会饿死老娘了,但听见有困难,我也想闯一闯,活得精彩些。”四人不论什么心思,都点了点头。
柏锐见人心齐,十分高兴,说了些闲话各自去睡了。
这一忙,就进了腊月,童掌柜捎来信,离京城也就百十里地了,柏锐看着信上的日期,算了算路程,决定后天一早带上曾在石到城外迎接。
随着远处一辆马车吱呀吱呀的缓慢驶来,柏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马车停下,马夫向里面说了什么,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带着一丝苍老,几分沙哑,曾在石啪嗒一下跪在地上,道:“徒儿恭请师傅。”马车帘子拉开,柏锐笑道:“师兄一向安好?”
在曾在石的搀扶下,瞳爷下了车,果然如章寿儿所说,瞳爷的左腿有些不灵便,柏锐投向询问的目光,瞳爷道:“不妨事,牢狱里打的。”过来搂住柏锐的肩头,说:“记得刚见你时,才这么大,就每天说报恩报恩的,世人说的多,做的到的几乎没有,劳烦师弟帮我打扫老宅,劳烦师弟推荐我进入商会,今日还能回京托了师弟的福了。”原来自从瞳爷出狱,他们时常有书信往来,柏锐已经将颜小籽他们那场风波的经过和现在京城里的情况在信中说了个大概。
柏锐道:“师兄这是哪里话,只是可怜师傅他老人家,没有过上这好一些的日子。”
瞳爷道:“惨啊,没有经历过,无从体会。”仰天长叹了一声。
曾在石怕二人伤心,主动提出先送瞳爷回家的想法,几人坐着马车回去,瞳爷看着院里的老树,摸了又摸,感慨万千。
瞳爷休息三日,柏锐同他一道去安放师傅牌位的庙院里上香磕头,瞳爷喃喃道:“师傅放心,柏锐这孩子长大了,也出息了,没妄您白疼他一场。”磕头下去,久久没有起来。
两人平复心情,在庙宇里转了两圈。
瞳爷问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