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过来身后跟了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军汉,是昨日在南街驱散人群的青年军官,此人虽脸有文气,但行走之态凶悍,过来看了一眼胤禛,当即跪下,道:“标下保定府护城营千总年羹尧见过四贝勒爷。”
胤禛道:“你认识我?”
年羹尧道:“是,四贝勒进保定时,标下负责城内护卫,远远的望过一眼。”
胤禛点点头,问道:“刚刚致休的湖广巡抚年遐龄有一子也叫年羹尧,你可知道。”
年羹尧道:“年遐龄正是家父。”
胤禛问道:“我记得你是康熙三十九年进士,为何任了武职,在这保定当千总?“
年羹尧佩服的看了一眼胤禛道:“谢四贝勒爷挂怀,奴才确实是康熙三十九年中的进士,但文职每日抄抄写写太过无聊,托家父的关系改的武职。”
胤禛见这人对自己没有伪饰,心中喜欢,道:“我有一事要你办理,你可愿意?”
年羹尧道:“奴才愿效全力。”
胤禛点点头,道:“将这家粮店给我砸了,看库中是否真无粮可卖。”
胤禛还想光天化日干这土匪的勾当,年羹尧即使不会推脱,也必然要个自己的手谕留个凭证,但年羹尧一个‘喳’字吐出,转身就走,拨开众人,‘咣’的一脚下去,门板就散了,震的‘售罄’的牌子也掉了下来,年羹尧对着发呆的兵士喊道:“张玉、呼塔布。”
出来两名把总打扮的人,道:“属下在。”
年羹尧命令道:“把粮店给我端了,里面的人全部控制,打开仓库进行查验。”
两人对看了一眼,呼塔布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年羹尧道:“请示千总,是否等守备大人牌票?”
年羹尧怒目一瞪,道:“好大胆子,怎么?你父亲是都司,就不听我的命令么?”
呼塔布咽了一口凉气道:“哪里的话,属下不敢。”
年羹尧冷冷道:“我的命令还要重复吗?”见呼塔布还有些犹豫,年羹尧道:“窝囊废,你只管守门,看张玉的。”
张玉大声答道:“喳!”起身就招呼人手,正好赶上店主在后堂听到前面巨响,出来时与进门的张玉撞了个满怀,店主拉住张玉道:“军爷,军爷,砸我门是为何,我没犯法啊。”
张玉要进去,被店主死死拉住,拉的张玉急了,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道:“还问为何吗?”店主躺在地下,动也不敢再动,叫过一旁的一个小伙计耳语了几句。
一会儿张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