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不知踩在他手指的那个关节处,慢慢碾着,花衬衫面色痛苦惨白,有汗珠迅速从额前渗出来,被踩住的手臂用力挣扎着。
宋博允走到关默身边,低眉看了眼地上的人,沉声开口:
“要不还是我来吧,毕竟是我哥的事。”
“你不用沾手,你的手金贵,这种事我来就好。你哥就是我哥,我今天必让他开口。”
推开宋博允的手,关默示意他在一旁等着就好。
关默和宋博允从小到大打架惹祸都是一起干的,那时候,总跟在他们后面替他们遮掩求情的就是宋博念。
后来,宋博念出了事,宋博允去当飞行员了,关默明面上就很少再碰这些事。
他总说宋博允的手金贵,要留着开值几十亿的飞机,得为几百个人的性命负责,不能随便受伤。
只是开夜场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清白而单纯……
随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过一把水果刀,关默从容不迫地蹲下。
冰冷锋利的刀尖在花衬衫腕间划过,留下浅浅痕迹,关默开口,懒洋洋的声线里淬着细细的寒意,就好像一条蛇游过,冰凉滑腻,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愿意替别人扛,那我成全你。”
殷红的液体瞬间流出来,花衬衫的脸都扭曲了,人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比刚才更凄惨的痛呼声回荡在包厢内。
一旁的手下都有些受不了地偏过头去,他们老板才是真狠人,看他平时总是那副优雅散漫的模样,谁能想到其实骨子里这么狠厉变态呢。
这种细功夫的折磨就好比凌迟,远比直接给人一刀或者几拳更让人痛苦,从精神上到肉体都是如此。
刀尖移到另一只手,眼看就要没入皮肤,花衬衫实在受不住了,终于松了口,因为叫喊沙哑的声音还在发颤: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嘁,早让你老实说,非要吃点苦头才显得你有情有义?把他拉起来。”
轻嗤一声,扔掉手里的刀,关默站起来,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吩咐一旁的手下把人拉起来。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我没有耐心和你兜圈子,明白吗?”
重新坐回沙发里,两条腿肆意搭在面前的茶几上,关默身上不羁的痞气和冷厉毫不掩饰地散发出来。
“明,明白了。”
被人架到房间中间的一张椅子上,花衬衫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