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消息传出去,就说是一些不良商家见国公府没人当家,故意挑起事端。三日后,我们重新营业。”
宛白点头,换身寻常衣裳,马上出去办事了。
消息传出去大家信不信,就要看国公这些年到底攒下多少信用与人品了。
想了想,她拿起笔墨,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页。
另一头,朗月阁的掌柜很快将消息带到了永安侯府。
永安侯沉着一张脸,问道:“谁家的女眷?”
“老爷,我们的人亲眼看到那辆马车在国公府前停下。”来传话的下人答道,“为玉泽阁的事来的。”
“国公府?”永安侯一锤桌子,“狗东西!”
永安侯虽不与国公府同一阵营,但从没正面发生过冲突,更没有得罪过国公府的人。
倒是他那个孽子,得罪一次顾云朝,还得永安侯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不过这事,又关玉泽阁什么事?
“前几日玉泽阁的麻烦,是少爷干的?”永安侯脸色极为难看,“把他给我叫来!”
半晌,徐嵩意气风发地踏进书房:“爹,你找我?”
昨日,他思及醉白楼非轻易能够拖垮,便临时改变了主意,派人去给国公府名下的铺子找了许多麻烦,他就不信,没了顾云廷,国公府还能如以前一样。
禁足这些天,永安侯对她不闻不问,没想到今日竟主动找他来了!
“混账!”永安侯抄起一旁的砚台朝他砸去。
这一扔,用了极大的力气,徐嵩毫无防备,额头当即见了红。
“啊——”徐嵩惨叫一声。
永安侯气极:“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干的什么好事?”
徐嵩疼得龇牙咧嘴,“爹,朗月阁今日的盈利比往日多了四成,您为何如此生气?”
永安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厉声道:“目光短浅。”
徐嵩茫然,随后便听永安侯说道:“你以为你搬回一成了?”
“今日收成高了是不假,但只因你在背后捣乱,国公府夫人今日去了朗月阁。”永安侯身形晃了晃,“今日光损失就是是往日盈利的几倍不止。”
“怎么可能?”徐嵩瞪大了双眼,顾不上额头的疼痛。
“你那点心思和手段,简直漏洞百出。”永安侯负手而立,“你给玉泽阁找麻烦,国公府夫人精准找到永安侯府,这只能说明朗月阁是永安侯府暗中经营的事,早已被国公府的人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