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物。”楚怀玉小声道。
“三皇子与邵国公去江南前,我还见过他一次,是难得的人才。”淑贵妃有些惋惜道:“倒是可惜了。”
这套词楚怀玉自嫁入邵国公府后,听得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正要开口答的时候,主位上的人开口。
“邵国公福泽深厚,如今虽无音信,但尸体也未被寻到,想必会逢凶化吉。”皇后看着楚怀玉,正色安慰道。
悬崖之下水流湍急,人受了重伤掉下去,生还的可能性暂且不提,便是死了,尸体被冲的无影无踪才是意料之中之事。
皇后发话,众人无一反驳,只好出声附和。
楚怀玉垂下眼帘,尽量表现得悲伤一些。
“我看大姐这脸近日又圆润了不少,想必邵国公府的伙食比侍郎府要好上许多。”
这讨厌的声音,楚怀玉不看也知道是谁。楚鸣玉是明媒正娶的尚书夫人,收到邀请是情理之中。
她目光轻挪些许,便看见楚怀玉旁边的侍郎府人,也是她的继母。
按道理,她们三人同出自楚府,应在一起落座,楚怀玉却丝毫没放在心上,不与二人为伍。
邵国公如今生死未卜,楚鸣玉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她比以前圆润了,意思不言而喻。
“是国公府衣食富足,这才能吃饱穿暖。”楚怀玉不辩解,目光清冷,唇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像看个跳梁小丑一般:“倒是妹妹,几日不见消瘦了好几圈,怎的堂堂尚书府还比不上一个侍郎府了,莫非是受了苛待?”
年近花甲的孙尚书娶了楚家刚及笄的小姐,这事在场的人无一不晓,虽说父命难违,但楚侍郎为了仕途将女儿献给孙老尚书续弦这事,着实沦为京中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楚鸣玉紧咬着下唇:“夫君待我很好,是我前几日偶感风寒,这才瘦了一些。”
她自不敢抹黑孙尚书,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又变得莫测,十分精彩。
“原来是这样。”楚怀玉恍然点头,又道:“那你可要多注意了,养好身子,争取为孙尚书再诞一子。”
闻言,众人低低地笑起来。
这话像是勾起楚鸣玉不好的回忆,她脸都要绿了,道:“姐姐就别拿妹妹说笑了。”
谁知楚怀玉正色道:“我可不是说笑。妹妹有福高攀尚书府,理应出一份力,可惜我福薄,可能今生都抱不上自己的孩子了,倒时候妹妹的孩子我定视如己出。”
楚夫人在一旁拉了拉楚鸣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