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发抖,看着逼仄角落里的两条蛇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身。
“你们快把这蛇赶走!啊——别过来!!”见那蛇被家丁驱动,楚鸣玉又是一声哀嚎,简直吓破了胆。
楚怀玉与楚谓众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楚鸣玉满身灰尘,花着一张脸嚎叫不止,家丁笨手笨脚地用棍棒刚把蛇驱赶进一个袋子里,扎紧袋口拎了出去。
楚谓冷着脸,显然还没忘记今日她惹出的小插曲,沉着声音道:“怎么回事?”
楚鸣玉的贴身丫鬟站在她旁边,讲清始末后才伸手去搀扶自己主子,可使出全力扶了几次,楚鸣玉的双腿都使不上力,她眼泪更是大颗大颗地滚下来,道:“扶我去榻上。”
楚怀玉看着两个丫鬟将她拖到榻上,眼中嫌弃的意味毫不掩饰。
“好端端的,哪来的蛇?”楚谓负手问道。
现在楚谓有求于楚怀玉,自己惹不起她,楚鸣玉不说话,咬着牙死死地瞪着楚怀玉。
楚鸣玉不去理会她的怒目而视,淡淡道:“我丢了一支簪子,满院都找不到,只好来你这里寻一寻。”
接着给身后的仆人使了个眼色,众人毫不犹豫地四处翻找起来。
“你丢了簪子来我这找什么找?”楚鸣玉听着家仆们手上的动静,心疼道:“楚府的饭给你们吃多了?手上不会轻着点儿?”
不一会,一个丫鬟捧着一个小匣子递到楚怀玉面前:“大小姐,您看这里头有没有您要的东西?”
楚怀玉垂眸看了一眼,一股熟悉感从心中升起,她伸出手不由自主地去碰那里头的首饰,大段回忆涌入脑海。
“这是我娘当年嫁妆……”楚怀玉喃喃出声,目光留恋又不舍。
楚鸣玉闻言一惊,怎么会将那些东西当她的面翻出来了!
不过片刻,楚怀玉将那匣子合上,眸色冰冷刺人:“我娘的陪嫁,怎么会在你的妆奁盒里?”
楚鸣玉眼珠左右乱晃,绞着衣角说不出话来,求助的看向楚谓。
关于嫁妆这件事,楚谓是知情的。
楚怀玉生母去世以后楚夫人被提做正房,楚怀玉尚未及笄,府中的这些东西自然都由主母保管。楚府苛待楚怀玉,这些东西自然而然被他们母女瓜分去,添了自己的妆奁,没想到今日在这种情况下被翻了出来……
“如果女儿没记错的话,当年我娘的嫁妆有足足三十六箱。”楚怀玉掀起眼皮看向楚谓:“父亲,就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