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呢。”
楚鸣玉诧异:“玄苍军?”
楚礼年那微胖的体格,显得奔里奔气的,不找个闲散的官职,为何要进玄苍军?
他那般跋扈,军营里的人个个五大三粗、不是善茬,岂不是要挨欺负?
“是啊,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楚夫人皮笑肉不笑。
楚鸣玉一下就明白母亲的意思。
如果宋修远今后在朝廷上能有一席之地,就能帮楚礼年重新安排职位。
一时的委屈不算什么。
楚鸣玉吸了口气,说:“娘,二哥的性子兴许会有不恁,你好好劝劝他。”
楚夫人说:“昨日一番疏导,礼年已经想明白了,不日便会进军营。”
楚鸣玉点点头。
这对母女话里话外都是附和讨好,楚怀玉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极了,想起那药,她问:“看妹妹的装扮,似乎是,跟远王爷的相处得不错?”
楚鸣玉眼底划过一丝难看,笑道:“王爷不知是怎么了,近日待我很好,时常来陪我用膳。”
还能是怎么了,是想借她的身份攀上国公府!
楚鸣玉扯扯帕子。
楚怀玉哦了一声,问:“不留宿?”
“也……暂时还没。”楚鸣玉道:“自从滑胎后,王爷无法接受现实,好长时间都走不出来。姐姐跟邵国公感情好,自然不知这事急不得。”
楚怀玉神情流露出些许莫测之意。
急不得?
就冲昨夜她只闻了一点就中的媚药看来,她可是急得很,急不可耐吧!
顾云廷也是若有所思地朝她点头,愈发好奇楚怀玉换去的药粉是什么。
当夜,楚鸣玉并没留宿楚府,而是匆匆赶回王府,楚怀玉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顾云廷问道:“她带走的到底是什么?”
楚怀玉朝他眨眨眼:“痒痒粉。”
顾云廷:“……”
“你倒是损。”顾云廷失笑。
楚怀玉往被子深处钻了钻:“谁让她设计我那么多次?我能真心待她才是傻。”
楚鸣玉回到王府,迫不及待把怀里的纸包拆开,看见里面近乎透明的粉末,终于定了定心。
这次,她一定要牢牢抓住宋修远的心!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明明那么轻易就得手,原本准备的媚药都没用上。宋修远风流惯了,在这方面从不约束自己,可为什么自从她嫁进王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