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模样,也比以前好吃了许多,所以村民就把改良后的榧,加了一个香字,就成了现在的香榧。
小小的香榧从生长到成熟,需要三年,且只有每年的八九月可以摘裁,而被食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成长,最后饱人腹饥,如果香榧也是有灵性的,你说他会不会很想念过去的时光?
想念故乡,思念亲人,是美德,是人的本质,但如若痴迷于此,不思进取,是不是就会失去香榧本来的价值?”
“嘶......”叶墨一咧嘴,问道:“你这种安慰人的说法,很是别致,虽说有些突兀,但还是能起到少许安慰人的效果,我勉强接受。”
叶墨透过打开的窗子,极目远望,目光悠远,深沉道:“跟随师父走遍大江南北,黄河两岸,人间百态,尽收眼底,师父待我如子,我敬师父如父,尽受技艺与我,师父最喜豕肉,我最爱肉盖饭,食之尽欢,如今一场天灾,师门尽毁,孤身一人,昨日触景生情,一时难以自制,心思念之。”
“大哥哥,我也想念我娘亲,我也会哭,可我更喜欢豕肉饭。”
“日后大哥哥定会做出比昨日还美味的肉盖饭。”
“还有比昨日更好的肉盖饭?”
“当然,而且还有更多美味,到时大哥哥会让你吃个够。”叶墨拍拍他的后脑,很坚定很干脆的道。
施柯笑了,他的笑声中还没有掩盖轻轻上楼的脚步声,但紧接着施柯的笑声和脚步声,都被一阵阵脆生生的笑声所淹没。
不用猜,就是郑旦。
果然,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顶着标志性双抓髻,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就出现在他们身前。
看到叶墨红肿的眼圈,先是秀目圆睁,红唇大张,然后就是秀目立刻变成弯弯的月牙,还未等大笑出口,就被叶墨呲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凶恶的说道:“不许笑,憋回去,不然没的好吃食。”
郑旦立刻双手紧紧捂住小口,呜呜问道:“又有好吃的?”
叶墨瞪着眼睛道:“如果你敢笑出来,半点都没有,我保证。”
郑旦用力抿着嘴,像小鸡啄米一样,用力点点头,表示不但不笑,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这个人就是施静。
施静这段时日很恼火,更准确的说是从发秧节后,就开始恼火。
明明到手的夫婿,竟送给了外人,更可气的还是自己亲手送出去的,虽说这个外人是自家的堂姐妹,但就算是堂姐妹的,哪有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