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良小混混调理的遵纪守法,要么被他风风光光送离血猎公会。
“你们每天晚上训练睡得比狗晚,每次考试又起的比鸡早,我不想考不行吗?”除了最后一句,沈施宁倒是说出了每个血猎的心声。
“可以,那滚。”纵使好脾气如沈修,也被他这蔟肆意燃烧的火焰点炸了。
“别呀老师,你看我不是好学生吗?下次我早起就是了。”沈施宁总在该怂的时候勇,勇过头了又嬉皮笑脸的承认错误,但心想的肯定是“打死不改”。
“你记住,如果你一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那么也不会有任何人把你放在眼里。”沈修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像极了一位失望透顶的父亲。
他对每位学生都像亲生孩子,不管谁受欺负都第一个站出来。逢年过节还会给我们发红包,抽时间和我们谈心。若有谁请假回家,他也会叮嘱对方安全到家后给自己发信息。
“老师,对不起,我再也不闹了。”愈加沉重的负罪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一边鞠躬一边向沈修道歉。
尽管他罚我罚的最狠,但他也对我最好。上次过生日,我被强制留在血猎公会训练。结果一打开班级门,沈老师不仅自费买了蛋糕和饮料,还组织全班同学给我庆祝。得知我身体不好,私下还偷偷给我开小灶……
“赶紧上车,别耽误任务!身体不舒服随时报告公会。”沈修摆了摆手,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即视感。
收到命令的凌倚尘立马摇上车窗。我连忙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后排的沈施宁也把车门关好。
伴随引擎发动,原本平稳的车内也颠簸起来。我靠在座位上,久久的凝视着透明玻璃窗外,色彩明艳的场景不断被拉长、变换。我越看越觉得头晕,索性两眼一闭。
不敢再浪费时间,这一路我们都相望无言。
一个在不违反交通法规的情况下加快车速,另一个在捏着鼻子免得被尾气熏吐。最后一个却安分的不正常,只是自始至终都开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