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林都来了,快进来坐,怎么不见马大哥?”
冉秋白将兄弟两个请进院子里,却没看到说好一起过来的马守义,张绍先笑着解释了两句:“他小女儿今早发了高烧,来不了,托我给你带个信,下回一定好好赔个不是。”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晚些时候也该去马大哥家里看看他。”
冉秋白对这个一直像兄长一样照顾着他们的老大哥一向敬重,闻言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那个爱女如命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早上我托人去看过,不是什么大病,是他太紧张了。不过,去看看也好。”
张绍义原本没当回事,见冉秋白不赞同的看着他,这才改了口风,但心里却是一副不以为然。
旁边的张叔林一向听他哥的,看看冉秋白,再看看自家堂哥,没什么主见的点点头。
“行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入席吧。”
冉秋白没再说什么,招呼着两人往屋子里去。眼睛一不小心瞥到院子口进来的人影,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秋白兄,你怎么了?”
张叔林见到冉秋白脸色一边,拼命咳嗽的模样,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上前查看。
“就是啊堂哥,你怎么忽然咳嗽的这么厉害?”
院子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年声音,把张家兄弟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张叔林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占了一个人。
少年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唇红齿白的一看就知道是娇养在家里从没吃过苦的小少爷。与张叔林纯粹的惊讶好奇不同,张绍先却是看着这富贵人家的小少爷有些嫉妒。
有些人就是好命,只要投好了胎,就算是个草包废物,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寻常人家就是再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他们一出生就能达到的高度。
虽然他把眼里的嫉妒不屑隐藏得很好,但是冉秋念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站在自家秋白哥哥身后的男子,就是上辈子诬陷秋白哥哥勾结外族的张绍先。
“秋白兄,这是谁?”
张叔林好奇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冉秋念,到底也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人,虽然在外跑商历练了不少,但少年人的心性却是没有被磨灭,顿时就有些沉不住气来。
冉秋念被他的话吸引去了视线,看着这年轻人一副温吞好奇的样子,自然也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一件坏事能够被做成,除了加害者和受害者,必不可少的还有一个旁观者。这张叔林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