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那个男人说话的意思,这个女人也算是无情无义了,结婚不请男方的亲属,也太说不过去了些吧?
陈燕坐在地上哭,捂着脸,也不顾自己哭花了妆,流出黑色的眼泪,围观的人也有些人觉得没意思便离开了,但还是有一些人围在哪里。聂爱文无奈,不再理会陈燕,而是蹲下身子,和李明雪一起,帮聂爱芳捡地上的菜。
三个人捡完菜之后,聂爱芳用篮子装着菜,然后将电子称里面今天称过的记录调出来,用笔在作业本上面写上什么菜卖了什么多少,然后一一计算,李明雪看了一会儿,也帮聂爱芳算了起来,两个人将菜一统计,剩下的菜本来该有五十斤,捡起来的菜却只有三十斤不到,地上的权势因为被踩坏不能食用,捡起来的菜也乱糟糟的,没有卖相,看样子肯定是卖不掉的。
聂爱芳端着捡起来的菜,拿着作业本,就往张启天的菜台子走去。李明雪和聂爱文也跟在了聂爱芳身后。
没有人去理会跪坐在地上哭泣的陈燕,没有人。围观的人见没有好戏看了,也都渐渐的散开了。
张启天其实也看到了那边的骚动,他本来想上去帮忙的,但是却见有人解了围,后来因为菜台子生意来了脱不开身,所以便没能过去,看聂爱琴手里端着菜篮子走过来,他将手里装好的菜给了客人,快速的收了钱,找了零,然后看向聂爱芳。
聂爱芳有些无奈,“兄弟,这些菜可能不能卖了,我算了一下今天卖出去的,这些钱给你,剩下的五十斤菜我买下来。”‘兄弟’是川蜀之地的一种方言,就是对比自己小的男性的一种称呼,张启天跟聂爱芳说了很多次,不让聂爱芳叫他老板,所以之后聂爱芳就一直叫他‘兄弟’。
张启天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聂爱芳手里的菜篮子,“谁说不能卖了?你给我卖菜,看着摊子,我洗一下。”说完,张启天朝聂爱芳笑了笑,示意聂爱芳进来菜台子里面。
聂爱芳点了点头,走进菜台子里面,笑着对聂爱文和李明雪道:“我现在在菜市场里面打工,这个是我老板。”她也没邀请聂爱文和李明雪走进菜台子里面来,毕竟这是别人家的菜台子,虽然他们经常把钱放在围裙前面的荷包里,但是更常用到的,是菜台子下面摆放的铁盒子,也不是不信任聂爱文他们,只是别人家的和自己家的始终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在她家的烧烤摊子上,她当然随时欢迎聂爱文和李明雪他们,随便站在哪里都没有关系,即使端着钱盒子都没有关系。
聂爱文笑着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