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人会为难老板娘什么的，坐在前面几桌的，是聂爱文的合作商，也是朋友，聂爱芳也小小的抿了一小口酒。
挡酒这件事情，杨子豪是当仁不让的，他拿着一瓶酒，和聂秋一起，跟在聂爱芳和聂爱文身后，一桌一桌的走，一桌一桌的敬。
到了聂爱芳和聂爱文的姨娘那一桌的时候，聂爱芳和聂爱文相视一眼，都对着那姨娘跪了下来，聂秋愣了愣，也跟着跪了下来。
“娘妈，请喝酒。”聂爱芳递上杨子豪递过来的酒杯，举着。
聂秋怔了怔，刚才聂爱芳在楼上的时候还喊这老人喊姨娘，怎么才这么会儿功夫，就叫娘妈了？娘妈，是这个地方的土话，用普通话说，就是干妈，没有妈妈的人，叫人娘妈，就是认亲娘。
“你这娃子！”老人家嗔怪了一声，却笑了，从聂爱芳手里拿了酒杯，看向了聂爱文，聂爱文从杨子豪的手里拿了酒杯，递给另一个老爷爷，“爹爸，请喝酒。”
那老爷爷笑了，拿了聂爱文手里的酒杯，和老伴一起，仰头将酒喝了。聂爱芳和聂爱文才起来，聂秋在聂爱芳的示意下，笑着道：“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