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被苏离夺回去,她实在是不甘!
一直在手里揉捏搓扁的泥人儿,忽然生出了坚硬的骨头,那骨头还戳伤了她的手,她岂能善罢干休?
江清歌在马车里琢磨了一阵,很快就想到了叶希元。
这会儿,她暂时不能对苏离做什么了。
可是,苏灿之在叶希元手中。
那个将门虎女,也是个没脑子的,把名声看得比天大,因此被叶希元捏得死死的。
苏家投鼠忌器,也因此大受掣肘。
只要叶希元出手,定能将苏家人气得人仰马翻!
上一次,叶希元状告苏惊寒,令苏惊寒入狱断腿,苏家那老婆子气得中了风,瘫倒在床上。
这一次,希望能直接把那死老太婆气死,让苏离回府就直接奔丧!
就算不能如愿,便能恶心苏家人,也是好的!
江清歌想到这一节,立时命车夫调转马头,径直去了平安巷附近的李家巷,找到叶希元。
得知日苏灿之又偷跑回娘家,她立时怂恿叶希元去挑事找茬,自己则缩在一边,等着瞧热闹,好消心头之气。
她想的得意,此时见他匆匆而返,还以为得逞了,忙撩帘相迎。
哪知对方一见她便想救命!
她怔了怔,问:“你怎么了?”
“痒!好痒!”叶希元哭丧着脸,“我浑身上下痒得难受!快帮我瞧一瞧!”
江清歌皱眉。
她不关心他痒不痒。
她只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你可按我说的去做了?”她急急问,“可气到他们了?”
可叶希元此时哪还有心情跟她聊这些事?
他浑身痒得站都站都不住,一双手在身上狂挠,犹觉不够,后背够不着,他扯着江清歌的手,就往自己背上抓!
江清歌没提防,手指触到他湿粘腻的后背,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叶希元,怒啐:“你疯了?你做什么呢?恶心!”
叶希元上马车后本来就没怎么坐稳,被她这么一推,顺着车门一头栽下去,摔了个嘴啃泥!
“你做什么?”叶希元抬头看着江清歌,看到对方脸上那满满的嫌恶之意,再想起她方才的话,心里一阵阵发凉。
“你说我恶心?”他不敢置信问。
“不恶心吗?”江清歌没好气回,“你是什么东西?让我给你挠痒痒?你配吗?”
她拿着帕子,用力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