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像一幅静物画。
虽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凤尾花花布,但却在中间的位置留有高光,让人觉得舒爽透气。
缓缓间,雪停。
天光明亮,似有太阳隐隐。收紧遐思,抚摸窗台的紫色兰,竟然多了几分凉意。它会不会冷?哎呀,忽然瞧见紫色叶片,与凤尾花的根部居然冻上了。冻住的那一部分,居然变了颜色。
哎呀,那样它会没命的。
梦遥赶紧揪下与窗花碰触粘连的尖叶,将花盆迅速转了一个圈儿。于是未饱满的一侧,便朝向玻璃。
这下,会不会好了?
摸叶片,依然冷意。搬过来一只木凳,又把花盆搬起,摆放上,距离炉子烟囱很近。
这样呢,会不会暖?
转眼到中午,窗花满满整片滑落,如小型的山体滑坡泥石流,最后变成晶莹的水珠肆意在窗台,有的居然从窗台上滚落在地板。
梦遥拿来纸张,缓缓擦拭。
又拿来剪刀,将被冰冻过的蔫吧叶子修剪,在裁剪处有齐齐的断口。梦遥看去,心忍不住揪紧,它会不会疼?仔细观察断痕处,似乎没有液体流出。还好,或许不会疼,会很快修复好的。
屋内冬日暖阳,外面白雪皑皑,可这紫色兰,看那叶片的走向,似乎是在追逐着阳光。
梦遥苦笑。
既然一切都是徒劳,还是搬回去吧。于是紫色兰又稳稳撂在窗台,它们立刻向太阳舞动饱满的紫色叶片,似在尽情欢笑。
紫色兰,阳光?它们竟然是那样彼此需要,梦遥为挪动花盆而拆散了彼此而自责。俯身,亲吻着紫色兰,表示歉意。
紫色兰,阳光,这是一对。可泥盆那绘上的桃花,它的心头好,又是谁?自己如果是紫色兰,那属于我的阳光又在哪儿?
脑海浮动,二喜的脸部狰狞。
她吓得一机灵,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顿时不敢再去浮想。但纷沓跌至的,却是以往梦境里,出现过的那张绅士儒雅面庞。可那么好的男人,也是不可能,只是个虚幻梦而已。
一定是看那张画太久的缘故,就像被母亲数落过的,看久不现实的玩意儿,就会走火入魔,脑海自然浮现奇怪幻境。不过想到他,想到接受二喜之前悄悄告别、而翻转过去的那幅画,梦遥居然笑了。
笑自己的确不该贪嗔痴。
快过年了,还在二堂姐家,梦遥感觉有些尴尬。因为她知这地方的风俗是30晚上,不能留宿别人家,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