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声⾳震天。
他拖着姜慈往⾥⾛了⼏步,伸⼿将⼈推倒在床上,“唰”的⼀声拉上帘⼦。
迟溯站在床边,⼿拽着背⼼的两侧下摆往上提,露出紧梆梆的⼋块腹肌和⼈⻥线。
姜慈⼼⾥有些慌,⾯上却没有表露出分毫,商场上,⽐这惊险刺激的⼀幕都有发⽣,稍微露⼀点怯就会被⼈逮着弱点啃得连渣都不剩。
她⼿肘⽀着床,半撑起身体,道:“迟溯,你做什么?”
“做你,”男⼈的⽬光是凶狠的,⼏乎带着股⼦亡命之徒的阴沉,后槽牙紧紧一咬,又冷又狠的道:“姜⼩姐不是求之不得?”
他还叫她‘姜⼩姐’,却是⼗⾜的⾟辣讽刺。
男⼈将脱下来的⾐服扔到地上,又伸⼿去解⽪带的⾦属扣,裤腰因他的⽤⼒⽽被拉下来了⼏分,肌⾁线条清晰修⻓,⼩⻨⾊的⽪肤,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有多⾊⽓。
姜慈表现得很冷静,连说话声调都没变:“在这⾥?”
“不喜欢?”解开的⽪带松松垮垮的撘在腰上,男⼈盯着她,弯下腰来,⼀身腱⼦⾁硬邦邦的绷紧,“放着那么多⻔当户对的名⻔公⼦不要,偏偏找上我这个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杂鱼烂虾,姜⼩姐不就图刺激吗?”
迟溯从⼩就是个刺头,又混又狠,读书时因为打架受过的处分不少,要不是成绩好,早被开除⼋百回了。
但他这⼈⼀贯有⻛度,和男⼈打的再狠,也从不为难⼥⼈。
算起来。
姜慈是第⼀个。
⽽她也的确踩了他的底线。
迟溯⺟亲早亡,他是⽗亲带⼤的,感情⾃是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