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跖年长,岂是善良之辈。尧帝明圣,却生不肖之儿;瞽叟愚顽,反生大孝之子”等等。
徐福也算博览群书,碰到这种典故,他都以太玄界的历史名人事迹替换之。
文章写完,也算顺口。
两兄弟如获至宝,虽然他们文化不深,也能感受这篇赋中所讲的,正是在劝诫他们该怎么做人处事的大道理。
这一路上,徐福除了经常对着那根烧火棍发呆外,也偶尔会教悟陵悟冢一些其他武功和实战经验,但更多的还是在教导他们各种人生道理。
偶尔诗兴大发,也会写下一些诗句文章,其中有一些真个让人震耳发聩。
譬如那首“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虽然不知为什么,悟陵悟冢两兄弟却能感受到,这位小师叔祖,对他们的未来期待颇高。
“轰隆~”
星槎突然剧震,一条从水下伸出的拦江大锁,将星槎拦截在江面上。
四周火把四起,吆喝声震耳欲聋。
徐福甩着烧火棍诧异走出甲板,看到数艘铁皮船飞快冲了过来。
“我们这是碰到水匪了?”
真宫道:“小师叔,恐怕是本地漕帮,要来索取过路费的。要斩断铁索直接闯过去吗?”
徐福饶有兴致看着逼近的铁皮船。
岸上人影幢幢,一艘艘飞舟如潮水一般的涌了过来,杀气腾腾。
待得近了,铁皮船上帮众才看到是一群头戴斗笠,统一黑色制服,气势沉雄的大汉,还有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光头小和尚。
“勿那汉子,你瞅啥。哪里来的,过我们大江帮的水路,不用交过路税吗?快快停船靠岸,接受检查!”
这问话的汉子,满嘴熏黑尖牙,手持利刃,煞气腾腾,显然是个小头目。
而在他身后这群冲到最前面的匪帮,更多的还是本地农家汉子模样。他们身穿短褂,赤着脚,有的干脆赤膊上阵,正是热带居民的常见打扮。
白天打鱼,晚上打劫。
徐福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岸上隐藏在树林后方铁索阵台上,那里还有一群装备精良的武者,个个都是身穿鳞甲,手持巨大弯刀的悍匪,背弓带箭,数百人规模不小。他们占据着沿岸要地,只要一遇反抗,就会从四面八方合围而来。
“大江帮的口碑怎么样?”徐福问道。
真宫道:“一群凶狠的水匪。云州物产丰富,稻谷一年三熟,他们根本不愁吃穿,却依旧对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