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重新映入眼帘,与之前夜色下不同,他神容间的憔悴那么明显,让江晚晚心脏狠狠一颤,仿佛被谁紧紧攥住,既闷又痛。
这一切都拜她所赐。
可她不能心疼他,因为她没有资格,也因为他更不会相信。
陆湛紧紧盯着那张曾让他神魂颠倒,又让他痛彻心扉的脸,然后听见她用依然平淡的语气反问道:“那,湛爷?”
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断裂,猛然将江晚晚摁倒在床上,陆湛手指用力捏住江晚晚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撑在另一侧的手臂更是青筋暴起。
“前几天在床、上是怎么喊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滚烫缠绵的回忆骤然浮现在江晚晚脑袋中,脸上浮现羞耻的红晕,既因为那几夜的翻云覆雨,也因为现在陆湛的“羞辱”。
在她心里,她和他已经从情人变成了最熟悉的仇人,她怎么可能还喊他……老公。
“放开我!”
虽然不占理,但是江晚晚还是抬脚想要踹他,只是才刚曲起腿,一阵金属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响彻在空气里。
江晚晚一愣,低头往脚上看过去。
一只金色的脚铐套在她脚踝上,因为已经被捂热,之前竟然没有发现。
顺着方向看过去,一条金色的锁链从脚铐上一路蜿蜒,最终锁在浴室门上。
在她愣怔间,脚踝落入温热的掌心里,陆湛声音徒然低沉下来,他欺近江晚晚,近在咫尺的眸中显现着危险的锋芒。
“江晚晚,你有心吗?”
“这么不乖,应该接受惩罚不是吗?”
比掌心更炽热的吻狂乱地落下来,把江晚晚所有的声音都堵住。
那双曾温柔抚过她的双手急切、暴戾、毫不林香惜玉地动作着,并着电流掠过般的酥麻和细微痛意,向越来越深处进攻。
江晚晚眼圈越来越红,别过头想要躲避男人那仿佛要将她嚼碎了吞噬殆尽的吻,才刚侧过脸便被更用力地掐着下巴转回来。
“别……不要……陆湛……”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和惊慌,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
越是在人生艰难的时刻,江晚晚越是逞强的,她会忍住自己的眼泪,然后强笑着撑过最难熬的时候,可这一刻所有的坚强和忍耐都碎成了粉末。
她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丢脸了,撒谎的是她,动心的是她,离开的是她,最后委屈的还是她。
想说什么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