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喝得太多了,一时之间,我没有控制住啊!抱歉啊!”
杨恨酒与我道着歉,摆着手。
他那歪歪扭扭的模样,却是让我忍不住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又打算吐一场了。
“昨天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今天要下墓地了吗?你这样醉醺醺的,我们可要怎么办啊?”
苏灵气恼不已,她怒视着杨恨酒。
若不是苏灵心中清楚着杨恨酒还算是比较有能力的家伙。
或许,苏灵早就不想顾虑大局,一巴掌给杨恨酒扇了过去。
正好,苏灵那一巴掌打下去,也是能够来给杨恨酒这个家伙醒醒酒的。
“算了吧,你自己好好缓一缓,下次要出任务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喝这么多了啊。”
我心下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只有迅速地走开,远离了杨恨酒。
之后,我还是需要来依靠着杨恨酒攻入墓室深处去的。
现在,还不是我找杨恨酒发火的时候。
“我们走吧,墓室的深处应该是隐藏了更多危险的东西,我们慢慢走吧。”
我向着里面走了过去。
“好咧,走咯,走咯!”
杨恨酒含糊不清的言语,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
我从红斯女的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注意到了,红斯女那蹙起来的眉头。
换做是在平常的时候,红斯女肯定是会找到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接近我的。
现在,红斯女却是如此地抵触着我。
说来,也真是奇怪啊。
我瞥了一眼红斯女。
红斯女也察觉到了我的诧异。
“嗯呢,我们走吧!进去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呀!”
立刻的,她的脸庞之上,又摆出了一幅灿烂的笑脸。
即使是红斯女努力地转变出了这张漂亮的笑脸,我也依然还是能够感受到了红斯女对我的抵触。
红斯女在对着我笑起来的时候,她却是连靠近都不想要靠近过来。
显然,红斯女是在抵触着我。
只不过,我并不清楚着,红斯女到底是在抵触着我什么地方。
这样,也算是合了我的心意吧。
红斯女能够疏远了我,我也就能够松下了一口气了。
一路走进墓室之中,我又回到了之前来过的墓室之地。
那一个棺材,还摆放在了原来的地方。
置身于这一个棺材之中的尸身,已然是被当初的我与苏灵给解决掉了。
“这个棺材里面,怎么没有一个人啊?”
看到了这一口棺材之中,没有任何一道身影躺在了其中,红斯女颇觉惊讶地指了一下。
红斯女并没有进入过了这一个墓室之中,对于这一个墓室之中的事情更是没有多少的了解。
她之所以能够察觉到了墓室之内发生的变化,应该是依靠着她自己的一点小招数。
对于墓室之内的内部变化,其实,红斯女并没有多少的了解的。
“这一个棺材里面躺着的家伙,在我们之前来的时候,里面是有东西躺着的,”
“只不过,这个东西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毛僵了。”
我看了一眼那口棺材,与红斯女解释了一番。
“变成了毛僵吗?”
听到了我这么说起,红斯女的眼睛稍稍地眯了起来。
毛僵这一个字眼,就好像是戳中了红斯女某个在乎的点一样。
“是啊,变成了毛僵。”
我也是在暗中观察着红斯女,想要知道红斯女到底是在乎着什么事情。
“……这样啊。”
红斯女若有所思地低垂了头颅。
她就好像是陷入在了沉思之中,没有再多说言语了。
“这一个尸体变成的毛僵,与你所说的蛊毒有什么关系吗?”
我想了一想,直接地询问起了红斯女这一个问题。
红斯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好像是在斟酌着,到底要不要来告诉了我。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苗寨遗落在了这一个墓室之中的蛊毒,应该是能够做到将尸体变作毛僵的地步。”
终于,红斯女考量过了一番以后,她便将这一件事情告知与我。
“你们苗寨的蛊毒能够做到了这个份上吗?我记得毛僵的形成,与蛊毒是没有多少关系的吧?”
听到了这个地方,苏灵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苏灵对于毛僵的形成,颇有几分的了解。
正是因为苏灵对于毛僵的形成颇有几分的了解。
苏灵她这才会是觉得蛊毒能够造就一头毛僵的诞生,很是奇怪。
“这可就是我们苗寨蛊毒的强悍之处啦,你们这一些外行人是不会明白的啦。”
红斯女摸了摸鼻子,笑面盈盈。
就算是红斯女这么说了,我与苏灵也明显都是没有信任着红斯女的这一个说法的。
若是真的是能够只依靠着蛊毒,就形成了一头毛僵的诞生。
蛊毒也不会到了现在的这一个时候,还会连一点名声都打不出来。
在大城市之中,蛊毒的名声更是可有可无。
几乎是都快要没有人了解何为蛊毒了。
我一直领着红斯女来到了我与苏灵来过的墓室之地,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我在墓室之内的探索,本来就没有多少。
当时的我察觉到了几分麻烦的危险,更是不想要继续深入到了墓室的深处去。
在眼前的这一个墓室当中,显然是存在着些许的机关的。
只有解开了这一个墓室的机关,才能够一直深入到了其中去。
而我当时没有深入墓室深处的想法,我也就是没有再去过多地解开其中的机关。
若是能够解开了其中的机关的话,我现在应该也还是能够直接地进入墓室之中的。
“所以,你们当时就在停留在了这一个地方,是吗?”
红斯女走在了这一个墓室的棺室之中。
她转着身子,一脸认真地环视着棺室的四面八方。
“是啊,我们当时解决掉了这一个棺室的东西以后,就直接地离开了啊。”
我也跟随着红斯女的眼神,一起投落在了这一个棺室之内。
这一个棺室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没有了一丝一毫值得来研究着的地方了。
自然的,我也就没有察觉到一些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