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后娘娘曾伉俪情深,感情甚为笃厚。
往昔岁月里,他们相濡以沫,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那恩爱之情,令众人称羡。
然而,近些时日,太子允沛的种种行径却着实令人失望至极。
他不学无术、骄纵跋扈,不仅未能展现出一国储君应有的风范,反而屡屡犯下大错,惹得皇帝龙颜大怒。
在这恨屋及乌的情绪影响下,皇帝对皇后也渐渐疏远。
养心殿内,皇帝面色阴沉,冷哼一声道。
“皇后之事,你无需多管。你还是去警告清欢,朕给她的机会仅有这一次,倘若她依旧执迷不悟、拎不清状况,将来落得何种下场,都休要埋怨朕!”
孙贵妃闻言,神色恭谨,再次盈盈下拜行礼道。
“臣妾谨遵陛下旨意。”随后,她依照命令,带着昏迷不醒的林中,离开了养心殿。
孙贵妃等人离开后不久,皇太子允沛和三皇子允江神色慌张,匆匆忙忙地进宫求见皇帝。
原来,他们二人因被牵扯进了淮扬私盐案,自知事态严重,妄图求得皇帝的宽恕与庇护。
皇帝坐在御座之上,早已对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心生怨恨。
他眉头紧皱,满脸怒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喝道。
“小海子,你出去给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传话,就说朕乏了,不想见人,让他们速速回自己的住处,闭门思过!若敢违抗,严惩不贷!”
小海子赶忙应道:“奴才遵旨。”
随后,他一路小跑着出去传话。
殿外,皇太子允沛和三皇子允江急切地来回踱步,心中满怀期望能见到皇帝,为自己辩解开脱。
小海子走到二人面前,行礼后说道。
“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皇上说了,他乏了,不想见人,让二位殿下回自己的住处,闭门思过。”
允沛一听,顿时急了,大声嚷道。
“我乃太子,如今遇到如此大事,父皇怎能不见我?”
允江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此事关系重大,父皇怎可如此绝情?”
小海子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二位殿下息怒,这是皇上的旨意,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二位殿下莫要为难奴才。”
允沛怒目圆睁,指着小海子骂道。
“你这狗奴才,定是你未将实情告知父皇,才导致父皇不见我等。”
允江也跟着指责道:“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