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知是要喝合欢酒,遂主动接过酒杯,挽上了他的手,凑过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还未来得及将搭在他手上的手收回来,便被他一把拉进怀中,随之而来的,是唇上柔软的触感。
我惊讶,睁眼去看他,正好对上他一双眸子深沉地看着我。我将头往后仰了仰,张了张嘴准备说话,结果他搂着我的腰又凑了过来,噙着我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我脸红到脖子根之际,他放开了我,颇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味:“方才那酒太烈了,我担心你被辣到。”
我此刻脸红,定是说什么都落下风的,遂和衣躺到了床上,不再与他说话。
寮乘也躺了下来,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道:“明日我带你去天河,看看天河里的星星。”
我手指头摩挲着他的手背,片刻,说道:“好。”
“好什么?”
我脱口而出:“去天河,看……”
意识到不对劲,我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鸣也好奇的面孔。
我被吓得后退几步,连连喘着粗气。
鸣也两手叉腰,低头看了看周围的彼岸花,随后笑道:“我忘了,小妹修为还有待提高,所以抵抗不住彼岸花香味的迷惑,做了个彼岸的梦。”
原来方才那一切才是梦,想到寮乘方才还说要带我去天河看星星,结果现在一切都成空了。
鸣也追问道:“小妹可是梦见了谁?彼岸之梦百感交集,你是梦到了遗憾之事还是愤怒,绝望之事?”
我摇了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一筐葡萄。若是我和他说,我貌似做了关于寮乘的春梦,他会作何感想?还是不说为妙。
鸣也接过我手中的葡萄,说道:“彼岸之梦是你内心深处所想,可不能无视此梦。”
我想什么?我想与寮乘亲密无间?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突然感觉一个东西冲了过来,遂扭头去看了看,结果看见一团绿光飞了过来,随后直奔毕相而去。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团绿光是自三途河中飞出来的,这绿生生的神光,不用猜就知道是毕相的。所以说,毕相为何要用神光去搅三途河呢?
鸣也拉出一丝神光牵在我手腕上,随后带着我回到了三生石旁。他吃了几颗葡萄,随后叹了叹气:“这怨气算是清得差不多了,但是排队过河的魂魄可累积了许多,毕相,你闯的祸,总得留下来当几日苦力吧?”
毕相将那团绿色神光握在手中,盯着神光中的东西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