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面家邻居就是因为不愿意交保护费,两口子让他们给活生生打死了!”
大家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说之前被欺负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己欺负别人的事可是一个字都没提起。
陈海珀面对大家的怒火,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你们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这边举报呢?”
薛大妈急了:“早点?你们谁管啊,上次举报你们等人死了才来,而且我们连去哪找你们都不知道!”
陈海珀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之前确实是因为太忙了没办法,而且他们的行动驻扎地也是上面领导要求的不能跟人民群众公开,被薛大妈数落了一顿,实际上他心里也很委屈。
想到二叔都已经死了,陈海珀想起来一件事赶紧询问:“他们不是有枪吗?他们人死了,枪呢?”
“那我们哪里知道,又不是我们杀的。”
薛大妈撇撇嘴,她说的也是实话,活了大半辈子,她还没见过真正的枪长什么样子呢!
“那你们说的那个二......二叔是吧?他叫什么名字,被谁杀的?”
围观群众想了一下,说:“叫啥不知道,就知道姓刘,被谁杀的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他们搜刮的物资我们都拿回来了。”
“对,多亏了那俩小姑娘跟那个小伙子。”
陈海珀立马抓住关键信息,“什么姑娘和小伙子?”
围观群众立马兴奋起来,叽叽喳喳地跟陈海珀就讲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包括二叔炸曲悠家大门,开枪打人,还有曲悠他们分物资的事情。
陈海珀听完过程以后略微思索了一下,从车里拿出一包物资,里面有一袋大米和炭,给了那个死了丈夫的女人。
女人现在已经满脸红肿,看着送到手里的物资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大家本来看着物资都有点眼馋嫉妒,但是一想到要不是他老公告状,也不会有人来管这件事,也就没说什么。
虽然陈海珀来的时候二叔已经死了。
薛大妈热心肠,自告奋勇要领着陈海珀去二叔家看情况。
相对来讲,陈海珀还是更关心曲悠那边的情况。
“那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几个年轻人家在哪,我们也想去了解一下。”
“哎哟,这我可不知道。”
人群里立马就有人上前,“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他们住一栋楼,二十三栋一单元三十楼。”
薛大妈立马接话:“小区里我熟,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