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如获救星般,忍着疼痛,汗水与血相交积溅落身上,早已顾不上昔日风度翩翩的形象。
“哎呦!疼死我了,二大爷终于把你这大人物盼来主持公道,我半夜上个厕所居然被这傻柱疯子拿砖头砸到脑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许家恐怕要绝后。”许大茂为显得更可怜,不忘把血往自个儿脸上抹,就为了博取更多人同情心。
傻柱是许大茂长期斗争的死对头,早就一眼看穿,笑眯眯盯着,缓缓走了过去,尽管此时漫天大雪飘落,寒风刺骨,心里却比喝了两斤二窝头还要暖和得多,脸上泛红。
“呵呵呵!许大炮,瞧你那熊样,休妻绝后那是现成的地道事儿,随便问大院里那个不清楚,真不要脸。”傻柱霸气竖起中指就差没指到对方额头上,极具挑衅意思。
这话当即气得许大茂跺脚,发出痛苦哀嚎,左手紧握的青砖被血染成了红砖。
“....傻柱..你....砖头砸进仓库,要为我的伤负责任,否则绕不了你。”激动得浑身颤抖,不知是伤口疼痛感还是被气得如此。
许大茂日常里在大院里就凭借依靠着二大爷撑腰,蛮狠之人,横行霸道,占了不少便宜,以其本性哪能吃亏呐。
摇摇欲坠举起手中砖头朝傻柱砸过去,危机时刻!
众人瞪大眼纷纷闪避开,唯独傻柱站在原地不动,双手一翘,嘴角微扬起,露出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傻柱平日大院里的身份可不止是厨子,还是个地道的论练家子,许大茂从来只有挨打的份,关键还从来没失过手,包括这次也不例外。
此刻许大茂双眼被鲜血所蒙蔽,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空有一股蛮劲硬霍出去。
“傻不拉几,废话少说,去死吧!”
傻柱翘双手轻轻侧身,同时伸出右脚勾,昏暗灯光下那双皮鞋显得异常黑亮。
“许大茂这可是你自找的,甭管我手下不留情。”瞪大眼狠狠骂出这句话,拍了拍右脚裤衩,极度厌恶的表情。
傻柱对寡妇秦淮茹一家这些年来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近似眉来眼去微妙的关系,那是整个大院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今个儿贾棒梗出事咋可能不出手相助呢。
再说之前娄月娥一家被许大茂暗中举报,仅仅于怀,借此机会把怒火发泄在许大茂身上,也算是一解心头之恨。
啪!啪!许大茂身体随即失去平衡,面朝地重重摔倒在冰冷台阶,青砖碎片带着血迹洒落在积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