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即可。”
向江海忍住胃部突然泛起的不适,重复道:“好的。明早八点半,干部一科。”
对方挂了电话后,向江海还举着手机有些发愣。
“怎么啦?海哥,组织部找你,会不会是……”贺晓雅满眼地担心,没继续说下去。
但后面的意思,向江海明白,也与引起他胃部不适的原因一样。
一定是镇里通过了对他辞退的决定,已经把书面文件报给县委组织部,干部一科启动了审查程序。
“马坤真特么讨厌,为啥就逮住海哥过不去?”
贺晓雅终于忍不住,大声抗议道。
向江海没说话,默默收起手机。
秦娜娜过来,核实道:“是县组织部的?”
“嗯。”向江海点了点头,随即,深呼出一口气,目光坚毅地说:“不用管它,假的真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我就不相信,咱们正阳县,他马坤之流就能只手遮天?”
秦娜娜本来对向江海的情绪有些担心,正琢磨着用什么话来暗示他一下。
见向江海这样,心也放下来,马上跟着道:
“对,向站长,咱们走得正,行得端,难道还怕这些跳梁小丑?”
“城关镇也好,组织部也好,不是他马坤说怎样就怎样的!”
最后这句,秦娜娜特别加重了语气。
向江海意识到了,联想到自己心中的隐约判断,就抿起嘴唇,对秦娜娜点点头。
贺晓雅受到鼓舞,义愤填膺地道:“对,海哥,咱们不是有广义村和西店村扶贫项目的告状材料吗,你不是也答应两个村,把它递给新来的县委书记,咱们就和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秦娜娜连忙修正道:“晓雅妹妹,咱们可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只让他们入网,咱们的鱼要好好活着。”
贺晓雅这才意识到自己措辞有差,急忙一吐娇小的舌头。
此时,向江海的胃部已经不再翻滚,情绪也缓和过来,看了一眼时间,催促道:
“六点一刻,该走了。”
秦娜娜一挥小手,对屋里的人道:“走,咱们出发。”
六个人一起出了1907房间,乘坐电梯下楼。
一路上,秦娜娜还在不停地叮嘱贺晓雅,在和田家俊吃饭时的注意事项。
尤其是当田家俊说一些模棱两可,或者暧昧的话时,贺晓雅该怎样应对。
详细到贺晓雅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