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感,有些儿晕头晕脑。但,永远是几帛心中的铁杆好兄弟。
事事出乎意料,年年怪事缠身。小时候梦寐以求快快长大,长大了又多么怀念无忧无虑的曾经。
“云少,遇上何事?怎会如此伤感?”
心不在焉的云少,许久才回过神,冷冷笑道:“没事,几帛遇见你多好。没事,几帛遇见你真好。”
“遮遮掩掩,不属君子之风?”
云少神情怪异。
“倘若真的左右为难,不说甚好?兄弟,尊敬你……弟兄,和为贵。”
六神无主的云少,翻来覆去思索半天,长长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应道:“不知因何,父亲一夜间疯癫,又痴呆了?不知因何,一夜间家养的猪鸡通通死光了?不知因何,一夜间自家房屋,不翼而飞了?不知因何,郅县出现不计其数的黄金鼠?不知因何,我的所有都改变了……兄弟见面,感觉你好像是我诉苦的唯一,实不忍心牵累兄弟。”
“说长道短,事起乌绿,因于红松果。当日,我们联手抓乌绿,捣毁红松果,想想都兴奋不已,想想都大快人心。”
“小绿头带来了祸根?”几帛断言。
“押解乌绿途中,遭到了鬼蜮差灵、幻听使者、石湖小镜、雨山俏婆偷袭,他们人多势众,我无力做到尽善尽美,乌绿趁机潜逃了。”
“你不容易,我理解。你的辛苦,我感同身受。人好好的就行,其他不重要。”
“怪事年年有,近日特别多。郅县又发生了大事,首富舒家独女一夜间变成了长毛怪,她全身毛发比牛毛多得多。如今,舒家老老少少手足无措,上上下下鸡飞狗跳。方圆十里寻医问药皆无果。舒家惶恐不安,郅县又偏偏遇上一年一度缴赋税的公事。历来,郅县人穷土贫,时有盗贼出没,时常遭兽类袭击……大伙的血汗钱,勉勉强强能养家糊口。过去,郅县一半赋税需要靠舒家捐给。现在,舒家上下忙里忙外,整日诚惶诚恐,心烦意乱,恐不会搭理赋税之事。县太爷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害怕不能按时完成赋税被罚;害怕舒家不再愿意帮忙;害怕无心之失,害苦乡里乡亲。我想,如果请来名医治好舒家小姐,危机顺其自然化解。华兄医术精湛,功法高深,赤诚丹心,望华兄伸伸妙手,盼华兄施予仁心,帮帮郅县老少乡亲。”
“好兄弟,多虑了。力所能及之事,我定当尽心尽力。再说,治病救人、扶危济困是我的本分。以前遇上染病的大盗我都不计前嫌,无偿相助。更何况?我的好兄弟,做的是为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