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睡,睡得呼噜大响,睡得口水直流,来到大厅似乎所有人都畏惧他,黑得不见五指的地方,就算他人叫干嗓子,怕黑的他也不敢睁眼相对,也许,唯有佯装大睡方为上策。
“吉时已到,备好酒菜,点燃红烛,烧起高香,开始拜堂。”一声令下,两根粗如中柱的红烛燃起,两棵中梁般的五草香五皮香燃着。
美妙琴音奏起,红柳婴飞微微睁开眼,正对面是幅十岁少女的墙画,左边坐的是几帛云少,右边坐的是黑衣蒙面人和弹琴的兰兮,背后摆设二十卓酒席,落坐者皆为黑衣蒙面人,顶部却是密密麻麻的蛛网,想必全部掉入的生灵,都会安全落到这网上,或许外界对此黑地有太多的误会。从被抓到地府,听到的皆为女人声音,难道黑地藏灵全是女性,红柳婴飞胡思乱想,对所有人不理不睬。
“黑地藏母嫁女!”上座的蒙面人起身话道。
红柳婴飞低头颤抖,几帛等人无动于衷,两黑衣人走来将他强拉上前对着少女墙画行夫妻对拜之礼。
“拜礼毕,送入洞房。”一旁站立的主事高喊。
少女墙画翻转,红柳婴飞卷入洞内。
黑地藏母泪水夺眶而出。
“入喜席!请地餐!入喜席!请地餐!入喜席!请地餐!”众人高喊。
桌上摆两大石盆,一菜为黑石耳,一菜是红艳菇,喜酒淡如水,拜堂无新娘。
人间美味,喜庆大事,本会高歌狂笑,海吃海喝,然兰兮弹曲更像悲伤中的哀嚎音,让在坐各位食不下咽,洒泪成河。
“黑地藏母嫁女,大家必须清桌。”主事高喊。
含泪办事,含泪用餐,云少平生第一次见,几帛兰兮又何尝不是呢?
从头至尾,几帛三人一无所知,要不是兰兮须弹琴,也不可能行动自如,旁坐的几帛云少确是呆若木鸡,他们被点了穴,下了药,想行事可身体如黏贴在坐,无法动弹,能保全一命已是万幸了。
食毕,众人撤离,黑地藏母擦泪离开。
兰兮软瘫地面,全力爬到几帛身旁,抖动着上下嘴唇说:“我情绪太重,害怕一出声就是嘶吼,我不想给你带来太多负担和压力。身处绝地,无法脱身,我就想静静靠着你,看着你,想着你。”
几帛云少心神相通,有一种感觉,遇难必有伤情时,无助定是心会痛;有一种心情,出门多见怪,历练成就未来;有一种缘份,黑地藏母,少女墙画和红柳婴飞应存为妙关系,暂时不清不楚而已;有一种直觉,大家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