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不过两个人时不时要拌上一两句嘴,沈羲和被吵得头疼,终于忍无可忍,让墨玉和莫远,将两人一同撵出去。
耳边总算是清静了,谢韫怀这才上门。
“齐大夫今日心情甚佳啊。”沈羲和能够感觉到谢韫怀今日有点开心。
“遇上一桩解气之事。”谢韫怀含笑道,“说起来,还与郡主有些干系。”
“哦?”沈羲和疑惑,她没有做任何与谢韫怀有关之事。
“袁家女郎在相国寺被豹子所伤,访遍名医想要将其治愈。”谢韫怀已经知晓相国寺来龙去脉,袁女郎是想要去相国寺与沈云安偶遇,“袁家人不识我,不知何处听了我的名声,便请我上门医治,我得知他们身份后推拒了三次,之后袁家拿了一株好药求上门,我便去看了看……”
商人不会与钱过不去,官员不会与权过不去,他自然不会与好药过不去。
当做寻常病人治一治便是,却不想今日一早去复诊,恰好谢国公夫人袁氏登门,他折回去寻遗落之物,听到袁氏与嫂子谈话,才知这位袁女郎压根不是舅家小姐,而是袁氏与前夫所生之女。
袁氏在丈夫去世之后,察觉有孕,为了不被夫家扣留隐瞒了下来,原是打算一碗堕胎药流了去,但她身子不能服堕胎药,不但有性命危险更可能导致日后不孕,这才生下袁女郎。
充作嫂子的女儿,这也难怪她会这么紧张袁女郎的婚事,亲自出谋划策。
“她想把女儿嫁到西北,却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她先夫兄弟据闻今年要被调回京都,袁女郎肖似她先夫。”
说到这里,谢韫怀冷笑一声:“这些年,她可没有少借不愿与先夫家人碰面,而让谢国公压着其功绩,令其迟迟不入京。”
如今压不住了,就想着趁人没有回来之前,把女儿远嫁。
盘算得不错,不过袁女郎如今毁了容,她固然心痛,未必没有松一口气。
“令尊与继夫人,倒是天造地设一对。”沈羲和感慨一句。
都是为一己之私,罔顾亲情人伦的货色。
谢韫怀甚是赞同颔首,此话题也就揭过,恰好沈云安睡醒寻来。
沈羲和引荐,他们互相见礼后,沈羲和道:“阿兄,昨夜所服之药便是自齐大夫手中拿到,今日齐大夫上门诊脉,便是确认此药于我无碍。”
沈云安立刻详细问了谢韫怀关于沈羲和的身子状况,一个问得仔细,一个答得耐心,沈羲和索性让他们聊,去了厨房做了糖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