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连半月一月也难以见着,他会留在王府,与她说说话,种种花,喝喝茶。
便是她不理他也无妨,他可以说与她听。
现在回忆起来,至少他还有可以支撑他活下去的美好过往……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萧长赢被哥哥眼底逐渐寒凉的光芒刺得忍不住后退一步。
“这事儿已然不在我掌控之中。”萧长卿移开视线,“秋粮有人从我手中劫走,纵使我也是要嫁祸董必权,借户部拉陛下落水,但他不是。”
“他是何人?”萧长赢知道有人横插一脚,萧长卿后来并未追击,而是适时收手,坐等失态变化。
萧长卿眸光幽深,想了会儿轻轻摇头:“我亦不确定。”
“那他会如何?”萧长赢斟酌着是否要上报陛下。
“放心,我虽不确定他的身份,但他比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