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说一句话,让我死心行不?”
张沛厚就是一个话唠,抓着李建宁的手巴拉巴拉一顿说,说话语气用词又是极其浮夸,看他吹胡子瞪眼一脸搞笑的样子,乐的唐月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嫂子,你别光顾着乐呵啊,等有机会,也给我介绍个俊媳妇!”
张沛厚一本正经央求,倒是搞的他像是个找不到媳妇的老光棍似的。
“得了,别祸害人间大姑娘!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咱们退伍回来不到半年的功夫,就处了五六个了,听说有你差点跳桥……”
“兄弟,这话可不敢守着嫂子乱说啊,我美好的姻缘全指靠着嫂子呢!哥啊,说出来你不信,那些姑娘一个个的发疯的倒追,上班路上等着,下班路上追着,我是被她们逼的差点跳桥了,你说我惨不惨……”
就连旁边桌子上的客人,都被张沛厚一番绘声绘色的说辞逗的笑的前仰后合。
“唐月,我……”
正说笑热闹的功夫,阮香草小心翼翼来到桌子跟前。
如同一个受惊的鹌鹑般蜷缩在原地,想要说话又插不上话,只能跟木头桩一般傻杵在那儿,紧张的两个手不停捻着衣角,鼻子尖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哎呀,大白天的咋来个黑瞎子,吓死人不要命啊!我要是被你吓死了,莲花县的大闺女小媳妇都得来找你算账,你信不信!”
张沛厚一回头,冷不防看到身穿一身深蓝工装的阮香草,故作夸张跳了一下,扯着嗓子指着她就是一通叫嚷。
“对不起,对不起……”
阮香草吓的后背都冒出一背汗,她真是背到奶奶家里了,李建宁竟然跟赫赫有名张大少关系如此亲近!
得罪了张大少,她留在县城的愿望那是彻底落空了,以后只能乖乖窝在村里种地,她可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
她只得硬着头皮道歉。
“唐月,咱们好歹同学一场,你看……”
“啊?你是嫂子同学啊,这就奇怪了,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怎么有白天鹅,还有黑狗熊?不不不,黑猪头更形象些……”
张沛厚故作夸张的皱着眉头。
“哈哈……”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阵阵哄堂大笑声,阮香草耷拉个脑袋,只觉得耳边嗡嗡乱响,恨不得脚底下裂出一条缝隙来,她好跳进去逃避这尴尬的局面。
一开始阮香草对着唐月说些无理的话,都被别人看在眼里,这会看到她难堪,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