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红烧肉,一道卤猪头肉,一个烧鸡,一道烤鹅。
四道菜打完折二十多块钱,做饭的厨师打趣着说道,阮香草可是给饭店创收了,一晚上点这么多招牌菜。..
阮香草涨红着一张脸,差点哭出声来。
要不是努力隐忍,眼泪都能掉下来。
她还得硬着嘴皮强颜欢笑,对着唐月连连说道,多点几个,带回去给婶子和妹妹吃。
她心里苦的跟吞了黄连似的。
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大家伙吃饱喝足,围着唐月不停寒暄。
她们坚定的认为,出手阔绰,穿戴打扮不俗的李建宁,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种地的庄稼汉。
之所以如此这般说话,只是他打哈哈不愿意说出实情而已。
「人家唐月干爹可是五金厂的厂长……」
看李建宁同唐月带着打包菜骑着自行车往外走,阮香草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干爹?!!!」
原来如此!
一群同学恍然大悟,交头接耳议论着,一脸的讥讽。
「呵呵,校花最终还是没有辜负这一张脸,干爹干爹,就是干的爹啊!」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唐月,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阮香草,吓的她慌忙缩下了脑袋。
这个阮香草,给她的教训还是不够多!
唐月跟李建宁自然不会今天回村子去,他们准备拿着这些好吃的,去看看天顺。
现在身上的穿着打扮过于招摇,两个人来到僻静之处换上一身平日的装扮。
唐月更换了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建宁则更换了一身旧军装。
铲除常家这颗毒瘤,得好好庆祝一番,正好用这些打包菜给天顺改善下伙食。
五金厂职工宿舍里,一群小子围坐在床上打着扑克。
半大小子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似的,手里抓着扑克脸上贴着纸条,时不时吆五喝六吆喝一通,把手里的扑克摔的啪啪直响。
李建宁站在门口喊天顺的时候,他的额头及左右脸颊上各贴着一张长纸条,啪把手里的扑克甩出去,兴奋的尖叫一声,够级!走了!
李建宁不由摇摇头。
十六岁的混小子正是学本事长经验的时候,大好的时光就这么浪费了,实在是过于可惜。
「二叔,二婶!」
看到站在门口的李建宁同唐月,天顺兴奋的连蹦带跳。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