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下令取缔,甚至最后灭了种植罂粟的国家,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看见。
这位将领身上的味道很淡,一个普通将领,似乎也不具备吸食这东西的条件。
狄一苇这种性格,发现了岂不立即把人砍了?除非……她看了看。前头,除了指挥使,所有人都骑马。
狄一苇为什么不骑马?在铁慈的想象中,作为皇朝唯一的女将,尤其还是女扮男装的女将,应该是面若重枣,身高八尺,声若洪钟,至不济也该是个英姿飒爽。
结果,哪怕隔着雾气,也能感觉到她身材不高,苍白荏弱。出行都要坐车轿,能坐着绝不站着。
甚至可能,还吸食福寿膏。她手里那细细长长的东西,那吧嗒吧嗒的声音,明灭的红光,那是烟枪。
那将领因为是她的副手,才沾染了些味道。福寿膏除了上瘾性,还能治病。
最初是作为药物存在的。铁慈皱起眉。刚才还觉得狄一苇不愧国家将才,此刻却觉得要命。
吸食福寿膏的大将?铁慈叹了口气。觉得此行真正的招揽目的,遇见了麻烦。
既来之则安之,她随着狄一苇的马车继续前行,路上不曾停留地走了两天,吃饭睡觉都在车上。
指挥使都这样,别人自然更是衣不解带。铁慈是男装,狄一苇自然只拨给她和飞羽两人一辆车。
飞羽正中下怀,总爱趁着马车摇晃或者倾斜的时候往铁慈身上栽,他栽过来铁慈也不避让,顺手一撸,撸狗似的,撸多了飞羽也察觉这操作似乎有点不对劲,之后也便规矩多了。
两人白日里各自看书,铁慈看的书,封面上古篆《山川奇物记》,看起来很是高大上。
飞羽看的更正经,封皮色泽肃穆,装帧精美,上几个字歪歪扭扭,不是汉字,铁慈课业多,也必须通几门外语,认出好像是洋文辞典。
飞羽看得认真,神态怡然,时不时还拿笔批注。铁慈正想肃然起敬,忽然瞥见里头图画似乎甚多,眼角一瞥,就看见两人隔墙亲嘴。
铁慈:“……”失敬,原来是披着洋文外衣的艳情话本子。再看飞羽批注:“隔墙亲嘴此技甚好,但墙皮冰冷,还有掉落之虞,有损情趣,莫如隔纱亲吻,隔帘亲吻,隔澡盆亲吻……”铁慈要看,飞羽就大大方方给她看,眼角微微上挑,挑出点
“我们要么也试试?”的味儿来。铁慈看完不动声色,提了笔,加上几个字。
“……隔江亲吻,隔岸亲吻,生殖隔离亲吻。”飞羽:“……”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