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舞脸色顷刻惨白如纸:“那秦枫...”
“他回家了。”
“啊?”萧静舞差点没岔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赶忙道:“你不是说你没带他出来的吗?”
“他自己出来了。”傅纯纯一脸凝重的说道:“我爸打电话给我,要我别管这事,但没过多久他又回我电话,说他们已经在跟燕京的轩氏主家交涉...”
“太好了。”萧静舞松了口气:“纯纯,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我们家愿意出手不是我的原因,静舞,我得跟你说清楚,是有其他人介入,秦枫这才相安无事,而我们家愿意出手也可能是看到秦枫背后的能量...”
“这...”
.....
翌日一早,一辆辆奔驰商务车驶过解放路,朝尽头那一片破旧的出租屋驶去。
车上,轩啸天、轩开等人的脸色无比阴郁,但这抹阴郁的背后,还有一丝后怕。
“爸,犯得着您亲自过来吗?让您给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道歉,这要是传出去...”轩开看着身旁的老人,欲言又止。
“主家发话了,此事到此为止,就让我来做个了结吧。”轩啸天重重的吐了口气,淡淡说道。
轩开神色犹豫,低声道:“如此一来,我们轩家要落为盛华市的笑柄了。”
“那不然怎样?难道要我们跟他死磕?常家发话就不说,连傅家都倒向那小子了,主家的压力你知道有多大吗?老子再不出面,主家就得派人绑我们过去道歉了!”轩啸天像是压抑了许久,老脸扭曲的咆哮,直接指着轩开吼:“这件事情还不是因为你跟镇山!若不是你们过度宠溺墨儿,至于发生这种事情吗?”
轩开委屈至极。
这算是甩锅吗?
车子停在出租屋门前,秦枫正蹲在门口,拿着个军用铁杯子刷牙洗漱。
轩啸天及轩开走下车来,瞧见穿着背心及人字拖的秦枫,脑袋一阵恍惚。
一个二十左右,住在这种月租撑死400块的出租屋的家伙,居然压的轩家低头...
说出去怕都没人信吧...
轩家以后在盛华,怕是真的难以抬起头来了。
“秦先生...”
轩啸天深吸了口气,在旁人的搀扶下朝秦枫走去,待靠近时,步伐一滞,沙哑的声音冒出:“秦先生,老头子是亲自过来向您道歉的,关于之前的事情,对不起...”
说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