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可以因为他的诚实,不惧怕被我杀死的诚实而放过他,甚至赏赐他。”
“……”
塔尔克不停说着,脸上是痛苦难受的表情。
而他身旁的新负责人面无表情,只是点头,嗯啊答应着。
这种人即便放在应声虫群体里,也是最低档的那一种。
“看看谁回来了。”塔尔克站住脚步,热情的看向秦夏,张开双臂,“负责人全家都被你宰了吗?”
秦夏当然没有上去和伸出双臂的塔尔克拥抱,而是站在原地,俯视着这个努凯里亚上最有权势的人。
“的确。”秦夏点头,“庄园里一个人没留。”
“他的女儿也没留下?”塔尔克突然一脸悲伤,“我……他女儿小的时候曾经寄养在我家里一年,我和我妻子非常喜欢她……她竟然也被你杀了?”
秦夏点头。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没准那负责人的女儿出去了,没回来。
他当时也懒得找尸体调查。
“祖先啊……”塔尔克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我又做了个错事……为什么这些事情总是不能如我所愿的顺利和严谨?”
新负责人轻拍塔尔克的后背。
“既然人都死了……我得振作起来……”塔尔克深吸一口气,昂起头,仿佛要让眼泪倒流回去,“况且那小丫头也不是什么良善货色,她玩死过不少人,死了就死了吧。”
塔尔克瞬间恢复正常,热情洋溢的表情又回来了;“我想邀请你去我兄弟家里,我们一起看他表演当时他儿子死光后他是什么表情”
一边说着,塔尔克一边比比划划,手舞足蹈。
“你就是杀光他儿子的人,你要是去了他的表演肯定更有意思。”
“然后……然后我们宰了他。”
“用你的巫术。”
塔尔克左右闪动身体,做出使劲掰东西的动作。
“把他脑袋也拧断!”
“话说你只能掰脑袋吗?能不能掰肢体什么的?”
“要是能的话就从手脚开始一点点掰我那兄弟,如果不能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我知道你们巫师的能力不是那么得心应手的。”
“……”
秦夏看着塔尔克,一言不发。
疯子。
这就是秦夏对塔尔克的评价。
他不知道这个人经历过什么,怎么坐上族长位置的,他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