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是个懦弱没什么用的废物。
不怪她想法刻薄，而是穆薇，作为一个成年人。居然能被欺负到要进娱乐会所打工还债的地步，不仅没脑子，也太软弱。
宋窈窈不喜欢这样的人。
霍九没提他在电话里撺掇穆薇的那些事，其实穆薇就这点手段，在他看来委实太小打小闹了。
要是再狠点，直接弄花她的脸，再取而代之也不是什么难事。
“菜鸡互啄而已，要是她就这点能耐，离您想要的结果，还差了些。”
“不急，慢慢来。”
宋窈窈放下杯子，拍了拍肚子，“有吃的吗？饿了。”
刚才还是一副高深莫测，超级大反派的模样。这会儿神情一转，瘫在椅子里捧着肚子，又变得无害可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