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师叔,这是在做什么?”金木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难道是一种家传秘技?”太上长老说。
“有可能。”
“既然是家传秘技,咱们就不要看了。”太上对着镜子轻轻一指,镜中的影像消失了。
太上长老是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儿,如果苟成见了,一定会叫他太白。
两个人闲下来,金木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长老,刚才红莲小女砸在咱们眼前装小狐狸精,你怎么不让我动呢?”
“机缘。”
“机缘?”
“对,我发现那是他的机缘。”太上长老取出几个铜板,顺道问道:
“对了,小师叔的名字,你问了吗。”
“问了,他说,他叫苟成。”
“还得为他取个道号啊。不然,老是你我他的,我都快糊涂了。你觉得,叫苟木怎么样?”
“不怎么样。”金木朝天翻了个白眼,太上取名还是如此奇特,幸亏当时他抢到个五行名额,否则,现在,还不知道叫什么呢。
宗里面,鱼木、铁木、球木都有,还有两个字儿的木,都不好意思叫出口。小辈们宁愿用编号,也不愿意叫道号。
“那就叫苟木,你到时候告诉他,顺便给你大师兄报一个。”太上说完,将铜板一个一个扔到了地上。
“太上,您又看卦。”
“当然,这是我最拿手的道法。刚才我就是通过卦象,看到了苟木的机缘,所以才叫停你的。”
“对了,你看到苟木的机缘了吗?”
“没有。”
“孺子难教啊,他一定有什么机缘,你说你都是元婴期大圆满的人了,就没看出来?去,给我端碗水过来。”
太上长老接过水碗,一口对着地上的铜板喷了过去。
铜板沾上了水珠,在空气中折射出各种光线。
光线杂乱,金木很快就开始揉起了眼睛。只有太上长老,对着那团杂乱的光线,或站或蹲,甚至头朝下悬空倒着看,研究得特别仔细。
金木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看卦,太上是认真的。特别认真。
等到水珠消失,光线消失,太上长老捋着胡须,久久不说话。
“太上,您看到什么啦?”金木很好奇:“这次,你算的是啥呀?”
“混蛋小子,连太上我算的是啥都不知道,还跟着看这么久。”太上长老招手收回了铜板,沉吟片刻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