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风生水起,“主公,皇叔有容人之量,宽宏胸怀,不会为之前的小事和主公起缝隙,主公切莫执意厮杀,使双方水火不容,坏了和气,现在收手,求求皇叔,还能冰释前嫌,共图大业。”
刘璋闻言一愣,停下了脚步,这群傻麾下,刘璋快要被气死了,法正说这话,简直就是煽风点火,哪有谋士劝自家主公投降的,这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真是干啥啥不行,内讧第一名。
亏刘璋为了制衡益州系和幽州系,武将方面任用吴懿,文官之首用的是法正,一碗水端平,可没想到关键时刻,刘璋反被法正给卖了,从背后捅了一刀。
“孝直,你让本州牧投降?认贼作父,投靠这大耳贼?哼!大耳贼何德何能,当初在涿郡,要不是有我爹心软,一时起了善念,拉了大耳贼一把,就他?顶多就一介乡勇,连官兵都算不上,你说大耳贼有资格当我刘季玉的主子?哼!法孝直,本州牧待你不薄,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帮着逆贼说话?”刘璋恼羞成怒了,混到这地步,除了真斩杀刘备,才能挽回一些面子,然后再清理掉法正这些内贼,益州的局面才能重新平稳,回到刘备入蜀之前的大好形势,刘璋知道刘备的战力很强,麾下的武将同样很猛,猛将如云,刘璋只能碰碰运气了,打过再说,万一赢了呢,“好!就当本州牧瞎了眼,错用了你,你要投贼,你就自个儿去,本州牧誓与益州共存亡,不与大耳贼为伍。大耳贼,今儿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撕咬下你一口。”
法正说的,刘璋不是不懂,心里清楚刘备把仁义的名声看得很重,这样更好,刘璋要是打不过,就坡下驴,再把益州让给刘备,说几句软话,求饶一阵,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不动手,益州没了,动手,也许还能搏一点机会。
武艺嘛,如逆水行舟,说不定刘备这么多年,困于杂务,已经荒废了呢。
“唉!季玉贤侄,你这又是何必,汉室天下是我们刘氏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同室操戈。先前是备思虑不周,惹恼贤侄在前,羞辱贤侄在后,备愿意向贤侄赔礼道歉,求一个和气,可贤侄口口声声称备是大耳贼,这就过分了,换你爹在这儿,都得喊备一声贤弟。我等刘氏之人,替天子牧野,身居州牧之位,得德才兼备的人,才能造福百姓,保一方安宁,贤侄却妄起刀兵,已然不适合再当益州牧了。”
刘备看刘璋的眼神儿,就和看耍猴一个样,偏偏刘璋不知羞害臊,非要和刘备一较高下,就刘璋拿剑的姿势,估计再练三五十年,也许能陪刘备过个三五招,刘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