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爽朗一笑,主动靠近吴苋,拉起吴苋的小手,把莲花放在吴苋的手里。
“苋妹妹,在我的心里,你就像这一朵莲花,神圣不可侵犯,但我今天摘了你的莲花,必须头铁地当一回采花贼,把你俘虏进我的心,以后你就是我刘禅的夫人了...额,我数不清你在后院排第几了,反正你记住,我会像爱其他夫人一样爱你,不分彼此,也希望你能把我当作你的唯一,知道了么?”刘禅将吴苋顺势一拉,揽入怀里,开始油嘴滑舌地哄吴苋,话说得好听,可刘禅还真不是骗吴苋,带吴苋去游玩,这很容易,就怕吴苋受不了舟车劳顿,太辛苦了,吴苋从小就是温室里的花朵,长大后又像莲花,干净得不食人间烟火,带吴苋不停地奔波,不用多久,吴苋的身子就会受不了,吴苋想回洛阳,只是一个寄托而已,“你不喜欢住在益州,那就别在吴府当一只金丝雀了,跟着我上车,等益州事了,天下之大,都可以去,去荆州、扬州等等,甚至凉州,只要你想,我都会带你去,你早晚能回到洛阳,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过到哪儿,你都是我的夫人,今生今世离不开我了。”
“额...除了洛阳,我哪儿也不去,就陪在你的身边,或者待在你家里。刘禅,你千万不能骗我,否则我定要你好看,还有你娶了我,如果其他夫人欺负我,你可不能偏心。”吴苋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刘禅的咸猪手,只好被刘禅拉着小手,还被刘禅带到怀里,本想推开刘禅,可刘禅身上的大男人气息,突然让吴苋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一直待在益州吴府,吴苋已经感到了无生趣了,嫁给了刘禅,似乎不是坏事,至少生活起了波澜,有点盼头了,吴苋现在怕的是刘禅长得帅,万一是个负心汉,那就完了,嘴巴吹上天,心里全是黑的,吴苋并非没有见过,吴苋先给刘禅打一个预防针,顺便奠定自己在刘禅的后院地位,吴苋不知刘禅有多少夫人,她又不争宠,只是不想被欺负打压,“对了,你刚来府里内院的时候,摘莲花时,是不是吟了一首诗赋?什么咏荷,接天无穷碧的?再念一遍来听听,好么?”
吴苋对诗赋没有兴趣,只是对荷花如痴如醉,听刘禅念了一首咏荷,就羞羞地打听起来。
“苋妹妹,你放心好了,谁敢欺负你,你就喊上我,我替你打她们的屁屁,顺便也欺负欺负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刚才站在荷塘夜色里,吟的那一首诗词呀?哈哈,看在你这么乖巧,小鸟依人的份上,我就再念一遍,顺便教教你,这首诗比较短,不比词赋读起来,没半盏茶说不完。”刘禅看吴苋一脸迷妹的样子,心里暗爽,脸上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