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走,就别走了。”
听出白衣人淡淡的威胁之意,张巍马上认怂,说:“晚辈告辞,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说完,他以极快的速度飞奔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松柏林中。
看着张巍狼狈逃窜的身影,白衣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傅姑娘找到的夫君,永远都是如此有意思。”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带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大汉消失在义庄内。
张巍一路疾行,离开义庄很远之后,他才停下脚步。他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松柏林,心中想到:“这义庄之内,怎么有如此高人?而且那大汉被我刺中胸膛,居然屁事没有?”
他现在脑中有些乱,甩了甩头继续朝着城内跑去。
跑到城门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城门的角落有一只大耗子正在看着他。
这大耗子看见张巍,还对张巍招了招手,然后就钻进城门边的水渠中。
张巍心中想了想,他是有些迟疑了,但是现在是在城里了,难道这老鼠还敢在城内对他动手不成?
其实也没有走多久,走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这老鼠就从水渠中伸出个头,然后说道:“这位好汉,大人要我给你一样东西。”
他说完,也不管张巍的反应,然后就用小短手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腹部,接着就是一阵呕吐,吐出了一块折叠起来的绢布。
做完这些,这老鼠精就要离开,但是张巍马上喊住了他:“等等!你说的大人可是那白衣人?”
这老鼠精停下脚步,点了点头。然后张巍又继续问:“你是从张生家里出来的,你可是害了张生?”
听见张巍这句话,这老鼠精终于瞪大了眼睛,他声音颤抖说:“你……你这秀才,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他双手一举,喊道:“如果我害了王秀才,我立刻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张巍看他神情激动,说的也严厉,心中也有些疑惑。这个世界举头三尺有神明,乱发誓可是真的会被雷劈的。
雷公老喜欢干这事了。
于是张巍就问:“那你和那白衣人在干什么?王生体内确确实实有邪气,这作何解释?”
老鼠精此时就开始叫屈了。
“这不是我弄得啊,王秀是是中了疫术,他冲撞到了行疫使者。”
“行疫使者?”张巍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语。
“对头!这段时间,峨山来了一个瘟神,他手下的行疫使者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