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最多的这支队伍,沿着绿江的支流而修建的驿道,缓缓向高国东部的白沙泽走了几日。
路上,能看到很多栖身在江面上的村落,百姓们好像还跟以前那样的生活,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对于慢慢出现的红雾,也视而不见。
曲馨棠和檀茜茹,还劝过几个村子的村长,高国现在很危险,跟着他们一起走吧。
可老人们,只是笑呵呵的摇摇头,感谢了几人的忠告,只说村子里只剩他们这些走不动路的老家伙了,年轻人要么之前都被征召到了军队,要么早就跑了,就算死,他们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
临走前,老人们还纷纷拿出家里的粮食和水,让这些本来属于敌国的军队带着,然后挥着手,默默送别他们。
几人走在队伍的前面,檀茜茹偷偷抹着眼泪,曲馨棠和邢宝妍不停安慰着她拍着她的肩膀。
曲馨棠突然冲夏蔚峯喊道:“姓夏的,还不过来哄哄你家娘子,再这么哭下去,眼圈肿的跟傀儡似的,回了安东城,你爹就更不同意你俩的婚事了。”曲馨棠这么一打趣,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尤其俊起哄道:“曲馨棠,其实我对你也有点意思,要不我们四个,一起成亲吧?喜事成双吗!”
单渊铭拆台道:“唉,你是不怕曲馨棠再扒你一次裤子啊?”说道这,单渊铭也不禁想起和这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不愉快回忆。
那时,单渊铭的母亲刚刚过世,他整日独自蹲在墙下可怜巴巴的偷偷哭鼻子,再也不和尤其俊,夏蔚峯他们玩闹。
后来,司徒菁跟着母亲回到安东城的娘家,顺手就收拢起梁宗晴,邢宝妍,檀茜茹和曲馨棠四个女娃娃,还组成了所谓的巾帼军,在司徒菁的带领下,所有欺负过四个女孩的男孩们,都被司徒菁刻骨铭心的收拾了一圈。
那天中午,尤其俊脸上带着抓伤,独自一人狼狈的跑到单渊铭家躲避“仇家”们的追杀,刚刚翻过院墙,就看见单渊铭又在那偷偷哭鼻子,赶紧让他别哭了,还不快帮自己找地方藏起来。
单渊铭也没搭理他,突然大门就被司徒菁踹开,然后和几人紧紧逮住尤其俊,把他死死摁在地上,接着吩咐自己的得力虎将曲馨棠,上去扒了尤其俊的裤子,曲馨棠那会哪里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歪理,而且才六七岁大,于是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么虎了吧唧的扒了尤其俊的裤子,然后看着他的小辣椒,指着问司徒菁,那是什么东西,我们怎么没有?
司徒菁那会要比她们大上几岁,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