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个洞!”
“我妈妈的壁橱!上面还有我小时候拿石头刻的画呢。”
“那是我家的……”
“这些韦根人也太不要脸了吧,把我们家的门板拆了来打我们?”站在城墙上的一个市民忍不住吐槽道。
农人青年的一句话,就像一把火一样的点燃了市民们的士气,可能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有的时候,只要有一句话就能煽动起一群人了。
还没等到韦根人从战车上爬到城墙上的时候,站在城墙上的第一批市民已经自发的将手中的长矛狠狠的对着吱呀晃动的战车捅了下去。本就不甚坚硬的战车上溅起一片片的木屑,一个农人战士站在城头上,含着眼泪吼道:“俺们就是敲碎了也不给你们用!”
望着城头上莫名上扬起来的士气,站在远处的梭洛有些莫名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嘴上还念念有词道:“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这样啊?”
韦根人的进攻当然不会因为城墙上高涨起来的士气而停止他们的进攻,更多的战车接近了城墙,数十个强壮的韦根人爬上了城墙,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将农人们手中的长矛劈的粉碎,但随后又被人多势众的持剑冒险者赶下了墙头。这些冒险者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欢呼,一轮凶猛强悍的投矛就已经掷在了他们身上,投矛穿过这些的胜者的身体,将他们随着胜利的喜悦无情的钉倒在了地上。
伴随着铁器碰撞的声音,瓦卢诺的城头上已经被随处可见的断肢和找不到脑袋的尸体盖上了整整一层,只是叫人行走起来,就已经显得十分困难,市民们大多已经变得脸色苍白,有的人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在他们的身上,往往还能闻到些许的腥臊之气。
佣兵们的脸色变得沉了下来,不过他们也没有指责这些市民,能打到这个样子,他们都知道市民们已经很尽力了。他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从各自的百人队里站了出来,组从了一个仅仅有十几个人的防线。
霍普放下已经沾满了血的弓弦,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弗雷德里克则将手中精制的铁头长枪塞到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小伙子手里,朝着他咧起那张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脸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然后弯下腰从一个死去的韦根人手里抽出了一把战斧,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
因为第一层防线的失守,更多的韦根人爬了上来,在宽度仅仅三米左右的城墙上,大普鲁斯的市民和韦根部落的战士们紧张的对峙着,而佣兵们则站在他们两者之间。
面对着越来越多蚁附上来的韦根人,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