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此人贵不可言。
此时色已经到了傍晚,一帮人也已经走向了归程,经过一这样的折腾,即使是骑士团里最棒的伙子,精神也未免有些萎靡。但此刻,男孩的眼睛依旧充满了神彩。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离开那曲折蜿蜒的皇宫,来到首都观赏。街边的店铺摊子,再到市井民,眼前的一切对他来都是新鲜的。
虽然来的时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游玩时刻,但这依旧掩盖不了他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
“我们的国土到处都是这般富饶吗?”
来往的骑士成员掩盖住了男孩张嘴话的面孔,市民大众们只当自己面前的男孩依旧虔诚。
“陛下既富有四海,那么四海虽然不尽如首都这般,却也是不错。”
老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压低了声音回复他眼前这位尊贵不可言的少年。在先前的一番奏对中,他还可以用宫相的身份压这位少年一头,但现在,两人之间的地位却是直接调转了一圈。
不错,此刻这位白衣白衫的少年,正是大普鲁斯新登基的陛下,佩里斯一世。
只不过他目前还没登基,又只是在参加自己父亲的丧礼,并没有穿戴皇帝的装饰,只是一席白衣。这便是阿巴斯奇亚曾经的习俗了,这本就是一个重视尊卑上下的王国,无论是出于什么情况下,在一个场合下都永远也不会出现两个国王。
这相比之下,北地、莱茵以及塞普鲁斯倒是显得开明几分。当然,北地的国王是选举的,一般不存在前者和后者共同执政的局面,塞普鲁斯的国王一般都不知道谁会接自己的位子,而莱茵的国王、他们的父子关系一般都不是太好,王太子通常会拒绝参加老国王的丧礼。
收到外面新鲜事物的影响,而振奋精神当然只是这位皇储殿下对自己的一份心里暗示,此刻,他心中真正的想法要更加直接一点。
“首相,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皇帝,但我还没有学会怎么当皇帝。我该怎么办。”
田森不动声色的掏出一枚手绢,擦过了眼角的泪水,眼见的道路两旁的观众已经逐渐散去,送葬的车队又走回了皇宫,就连身后的队伍都清减了不少,于是便开口道。
“陛下,您只需要记住,您要比先皇干的更好,那便是可以了。”
佩里斯一世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这个至少还要主力辅佐自己数年的老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您我要比父亲干的更好?我当然想要这么做,可我问的是如何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