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正春心疼的摸着儿子的脑袋:“他们打你了?”
翁鸣生摇摇头道:“儿子再也不要回诏狱了,那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他把自己呆的地方夸张的向自己老子叙说,听得翁正春眉头紧皱。
“好了,令郎在诏狱呆了一晚上,也知道错了,翁大人赶紧和令郎回家吧。”
许显纯端起茶碗,朝翁正春吹了吹。
翁正春本来还想放两句狠话,可看到自己儿子一脸惊惶的模样,顿时也没了心思。
等到翁正春父子犹如丧家之犬离开北镇抚司,许显纯忽然没了笑容。
“方正,叫上卢剑星他们,我有差事给你们。”
见许显纯连老弟都不喊了,方正知道他有要事相商,练忙让手下的人去通知卢剑星和沈炼。
很快卢剑星、沈炼就来到了方正的公房。
“三弟,许大人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方正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似乎是比较要紧的事。”
沈炼笑道:“许大人能有什么要紧事,难不成是抓人进诏狱?”
许显纯作为北镇抚司的最高长官,平时一般不管司内具体事务,只有朝中大员被下狱,他才会出面。
三人满怀疑惑,进了许显纯的办公房间。
相比于方正这些百户的公房,许显纯的办公场所占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正房三间,耳房四间,甚至还有伙房,俨然一个私人府邸。
“参见许佥事。”
方正三人行礼,齐齐弯腰。
许显纯让手下的一个缇骑关上房门,才严肃道:“这是缉拿刘宇亮的驾帖,你们马上出发,务必在今日午时之前捉拿归案。”
“这事要快,如果被此人跑掉,我拿你们是问。”
方正问道:“刘宇亮是谁?”
卢剑星奇怪的看着他道:“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从二品的大官啊。”
方正顿时恍然,那岂不是说这人是翁正春的二把手?
这翁正春才放回去,自己就去抄他手下的家,这岂不是太不厚道了。
方正摸了摸怀里还热乎的银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许显纯。
谁知道许显纯并没有为他答疑解惑,正色道:“拿上驾帖,出发。”
方正三人从许显纯的公房走出,直奔力士房。
方正和卢剑星是百户,但方正是司狱百户,手下的人都是牢头,卢剑星才提拔上来,